sp; 在座之人又是一阵议论之声。
关芷柔等人闻言大惊失色,似是听错了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此前虽对凌严有了些怀疑,但没想到他还真成了飞鹰山庄的走狗,并联合叶北堂演了这样一出戏,让他们在天下人面前成了胡编乱造,污蔑他人之人。
旭天看着眼前情形,亦是所惊不小,急道:“两位前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两位人面兽心之徒,”却听华疾风一指关芷柔及阮启方,继续道:“使些阴谋诡计潜伏在青衣帮,试图盗走青玉片,无奈屡次失败,便趁副掌门遇害之日,暗使毒计将我与凌长老背后偷袭打伤,逼我们交出青玉片,好在叶庄主及叶公子及时相救,这才得以保命!”
关芷柔与阮启方怒不可遏,口中骂道:“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凌严继续道:“他们二人见叶公子战败群豪,即将荣升帮主之位,怕将来再夺青玉片,更是难上加难,便出此卑劣手段,污蔑飞鹰山庄,以使其阴谋得逞。”
司马朗也闻言,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所听,他急着大声道:“凌叔叔,华叔叔,你们不要胡说!不要胡说,关姐姐他们是好人!”
凌严看着司马朗也,关切喊了声:“可怜的朗也……”他继续道:“司马长老死于非命,留下一独子,却被那二人不知使了些什么邪术,竟令朗也如此听命于他们。”说着,二人一阵抹泪伤感,故作痛楚。
台下众人闻言俱是惊骇不已,哗然一片,所有人向关芷柔等人投去了鄙夷轻视的目光,似是欲在这目光之中就将这两个污蔑他人的无耻之徒杀死。
司马朗也大声辩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华疾风道:“朗也病得不轻,我们需得好好照料,否则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司马长老。”说着,凌严单手一出,未及司马朗也反应过来,凌严已迅疾点了司马朗也的穴道,司马朗也顿时晕厥过去。
凌严命人将司马朗也带离而去。
关芷柔与阮启方忙齐声唤道:“朗也,朗也……”
旭天闻听凌严与华疾风所言,刚开始虽觉有些难以置信,不过细想关芷柔与阮启方来路不明,行踪不定,暗藏于飞鹰山庄不知所图,又见其处处与飞鹰山庄作对,便也信了凌严与华疾风所言。
旭天看着关芷柔与阮启方,叹息道:“关姑娘,阮兄弟,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人。”他愤愤道:“我真是看走了眼!”
关芷柔与阮启方闻听旭天此言,个个心中更加失望,关芷柔道:“旭天,你且睁开眼睛看看,今日究竟是何人在无事生非,诬陷好人?”
“你休要再说!”旭天不悦道:“叶庄主他们如此相助于青衣帮,旭天都看在眼里,凌长老华长老亦都心知肚明,你再口出恶言,未免太过分了。”
“少掌门所言极是!”华疾风道:“此二人既然如此阴险狠毒,卑鄙无耻,又在青衣帮易主大会上无端惹是生非,影响大会顺利举办,试问青衣帮弟子又如何能放过他们?”
说话之间,已有数十名青衣帮精壮大汉手持兵器而来,将关芷柔与阮启方死死围困住。
“住手!”语声一落,杜光山已经持剑而上。
杜光山大声道:“青衣帮的弟子们切莫如此鲁莽,这位关姑娘和阮兄弟多次为青衣帮出生入死,都曾有恩于青衣帮,这些都是我们有目共睹的,无论他们是否意在图谋我帮中的青玉片,都不过是别人的片面之词。”
“大胆狂徒!”华疾风闻言,喝道:“我与凌长老都是青衣帮的带玉使者,你今日如此说道,岂不是在怀疑我与凌长老?”
杜光山抱拳道:“属下不敢。”他面不改色,继续道:“只不过,今日之事,颇多疑点,属下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关姑娘与阮兄弟也绝不是坏人。”
“杜光山所言极是!”说话之时,却是飞鹰山庄天璇门新晋堂主彭飞扬,他继续道:“青衣帮弟子切莫鲁莽行事,既不可放了歹人,亦不可冤枉好人。”
凌严见状,厉声喝道:“出言不逊,一派胡言,你们如此护着他们,莫非你也是他们的同党?”
说着,未等杜光山及彭飞扬张口,凌严已下命令道:“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且慢,”关芷柔怒喝道:“凌严,华疾风,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陷害我们?”
凌严道:“到了现在还不知悔改。”他大声命令道:“还不速速将他们抓起来!”
凌严语声一毕,那数十名青衣帮大汉已然挥动兵器,围攻而来。杜光山挥剑而起,护向阮启方与关芷柔。
阮启方与关芷柔忙亦展开搏斗,丝毫不敢松懈。而这数十名精壮大汉显然是青衣帮中的绝顶高手,个个出手极快,身手敏捷,只在眨眼之际,关芷柔与阮启方已被制服,未及他们争辩,已然将其带离远去。
被带离远去的,还有中毒太深,意识模糊不清的阿诺。
杜光山及彭飞扬见状,怒火中烧,二人使动手中长剑,舞出阵阵怒气,逼得围攻而来的青衣帮弟子节节败退。
凌严与华疾风见状,大喝一声:“今日有叛变之徒在此,就让我来清理门户!”说话之时,二人前后夹击,左右围攻,逼得杜光山及彭飞扬出剑无力,一着不慎,便被凌严与华疾风双双震跌倒地,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