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上的粽子随手丢弃在地上,挥手收走金属丝。取出工具把金启固定于地,四肢和脖颈都牢牢的固定住,摸索全身又收取所有可疑的东西。
“你们是什么人?肯定认错人了!我金启一生与人为善,圣城里谁人不知?圣城之外,也常有善名传出。”金启先前见诅咒谩骂无用,又听到在城里时杀声冲天,知两人冷血无情,此时却是不敢再骂了。
“你之善恶与我无关,你就算是天下第一大善人,我想杀还是会随手宰杀。”王明神色冰冷,冷笑说道。伸手指点着黑袍给他看去。“想杀你的不是我,是她。”
王明随后不再理会,开始仔细清理法.轮与盔甲,他不厌恶鲜血,同样,他也不变态的喜欢这东西,黏黏糊糊粘在身上总有些不适。
这一路杀来王明没有让黑袍动过一次手,只让她在一旁观摩,磨一下她的性子,虽被算计,收其为徒,却不想她在地球之时,因心慈手软给他招惹是非,引来麻烦。
至于他离去之后,却是和他无关,生死就是自家事。
想明前后被算计收徒之事,说一点恼怒之意也无,那是脑残二货之人,他王明可一点都不二,自是愤怒无比,只是那又如何?还能恼羞成怒斩杀两人不成?于事无补!
他现在只想着,那天无涯和这黑袍在他离开地球之前好生活着,随后他灵魂归位,再也不理会两人死活。
为将来计,地球上这些年照顾一二及可,难道还想让他王明当一辈子保姆奶爸不成?那大能要是如此盘算,却是大错特错!
王明所求是大自在!大解脱!大欢乐!即使法力再高,神通再大,不得逍遥自在,被人约束驱使,即便是被自己的徒弟约束,被大能驱使,他也会持剑而上,自斩双徒,去除拖累;剑指大能,分出一个生死成败来。不说王明在那里心思转动千万回,思索种种因果,如何计算得
与失,单说那金启和黑袍两人。
“好一个与人为善?哈哈哈!金启啊金启,何必如此自欺,敢做敢认才是大勇气。”黑袍声音颤抖,冷若玄冰中隐隐有一丝哭泣之声。
“你又是谁?我认识你吗?藏头露尾不敢见人,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金启见不可善了,口气也开始变化起来。
“藏头露尾?不敢见人?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啊!我确实是藏头露尾,也确实不敢见人。呵呵呵!呵呵呵呵!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要发泄!发泄怒火与怨恨,而只有你才能真正让我的恨与怨得到消除。”黑袍一边说一边神经质地鬼笑阵阵,说完笑毕,从腰间取了一把手术刀来,拿着手术刀一点点的切割起金启来。死死盯着金启,一副誓要啖其血肉的模样。
锋利的手术刀削下一片片血肉,以金启身躯为材料,活生生的开始雕刻,一刀一刀,不断将血肉剜下,切割出预想的摸样,不过黑袍拙劣的雕刻技术让她最后只得到了一个挂着几片碎肉的骨头棒子而已。
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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