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敬意。”
说话间,她将身上的被子取了下来。
她确实是光着身子的。
江夏整个人都僵住了,脑海中的想法就是,这姑娘的身体真不错。江夏连忙用被子盖在母亲身上,惊恐地问道:“阿姨,您也是汉族,您应该明白,我们汉人不太适应这样的习俗。”
乌目珠占母亲微微一笑,道:“咱们汉人有一种说法,叫做‘入乡随俗’。”
“我们华夏人,有一种说法,叫做,你的妻子,是不能被欺骗的。”江夏道。
乌眼珠子盯着江夏,半晌才笑眯眯的说道:“你害羞了,我也就不勉强了,告辞了。”
江夏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好好好。”
看着乌目珠儿从自己母亲的帐篷里出来,江夏总算是放下心来。
江夏在床上等了片刻,见没有人过来,这才放下心来,吹灭了柴草,又去睡觉了。
才刚睡下不久,他就再次陷入了困倦之中。
江夏的耳边,再次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
“真的假的,再来一次?”江夏站了起来。
帐篷的门帘又被掀起,江夏道:“阿姨,我说了,我没必要。”
“你、你的眼睛?”
乌目珠占身披一件兽皮裙,腰间系着一条兽皮裤,步入了帐篷。她看着江夏,“我母亲让我来,是因为你不想让她跟你一起睡觉。”
说到这里,乌目珠占的语气越来越小,显然有些害羞,也有些忐忑。
和在乌目珠子面前占她母亲的时候,那种感受是截然不同的。江夏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高山维维尔族的人真是太好了。”
乌目珠占来到江夏身旁,江夏将手中的柴火重新点燃。
在火焰的照耀下,乌目珠占伸手到了自己的身后,将自己的胸衣脱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她平时被勒得很紧,现在一松,她的胸部就像是一对可爱的兔子一样蹦了起来。
江夏已经无法保持镇静了,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这是什么习俗,为什么要这样?
乌目珠占脱光衣服后,手上动作不减,将身上的皮衣也扯了下来。
当她将短裙取下的时候,江夏整个人都懵逼了,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的裙摆里面有什么。
乌目珠占二话没说,直接把江夏的被褥给掀了起来,钻到了他的被褥之中,随后伸出胳膊搂住了江夏的腰肢,将江夏头往江夏的怀里蹭了蹭。
江夏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微微的发颤。
寂静,寂静。
良久,江夏终于开口:“呃,乌木,这种风俗,我们汉民族不太适应。我们汉民族,女人一辈子都只有一个男人可以上床。”
“乌眼珠占可没有和其他男子上床。”乌目珠占仰着脑袋看着江夏:“和你上了床,我就不跟其他男人上床了。”
“呃,在我们汉民族中,女人只有和自己的老公才可以上床,而不是和别的男子上床。”
“我想让你做我的夫君。”
“可是我们的婚事,不是一句话就能定下来的,必须要经过三个人的同意,要三书六礼,要八抬大轿,要有爹娘的命令,要有媒人的同意才行……”
“你的身体被什么压住了。”
江夏心里嗷嗷直叫,他喘着粗气,对着乌目珠霸说道:“你这是自己找死,别怨我啊!”
江夏一个转身,将乌木珠霸压在了自己身上,伸手捂住了她。
乌目珠占盯着江夏,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焦急和纯粹,以江夏的超凡眼力,自然能看出她的心思。
江夏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将身体软绵绵地压在乌目珠占的身体上,一只大掌按在她身上,柔声道:“罢了,今日就饶你一命吧。如果有机会再见,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说着,江夏也不管乌目珠占有没有听懂,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翻身而下,将乌目珠占抱在怀里,喃喃自语:“观世音菩萨,行波罗蜜多时,五蕴皆空,渡众生之苦,舍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