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招弟快速的说道:“我观察过,这个时间段比较忙,这个房间不会有人进来,不过一会儿就该来人了,长话短说,你来医院干什么?”
薛招弟急得不行,她听妈妈说凡凡不认她还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她还以为凡凡不会上当,她现在又来医院干什么,难道是外公说什么了?
看着祝凡凡的身高,薛招弟蹲下来与她平视:“凡凡你听我说,谁劝你一家人要相互理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都不要听,赶紧回京城,你爷爷奶奶对你那么好,只要回了京城没有人会烦你。”
面对担忧的薛招弟,祝凡凡只好实话实说:“我来看看傅静和薛富的惨状,开心开心,薛富也送进医院来了吧?我干的。”
薛招弟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就说爸爸做事谨慎,也略懂一些拳脚,怎么会被打的脑震荡了,只要不是来跟爸爸妈妈服软的,她就放心了。
只能说道:“妈妈这个人想法简单,只要顺着她就不会有事,很好对付,对付她一算计一个准,但是爸爸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要小心,他一定会报复的。”
面对善意祝凡凡也心软了,解释:“爷爷给我配了保镖,武功高,一般人真奈何不了他,我有自保的能力,薛富这次被打的很惨,短时间内作不了妖。”
薛招弟这才轻松了:“你这次来医院是想干什么?妈妈平时
保养的很好,这次只是受了皮外伤,恢复的不错,但是在医院里你不能动手。”
祝凡凡不得不感慨,大姐竟然也学会了演戏,大姐逻辑清楚表情丰富,不是刚刚在病房里麻木的样子,不过也是,薛家的两口子都是自私自利的人,不学会伪装顺从,早晚被折磨的精神崩溃,单是一个傅静就作的不行,更别提一个只想拿女儿换好处的薛富。
奶奶说过虽然她只见过薛富几面,薛富是那种典型的中国封建男人,儿子传宗接代,女儿是联姻的牺牲品,他没有好的家世没有联姻一说,但是可以把女儿卖了换彩礼,女儿出嫁就是泼出去的水,是生是死都是夫家的事。
祝凡凡时间有限,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你想不想给自己报仇?”
薛招弟只是好奇:“你准备怎么报仇?”
如果是准备动手打人的话就算了,她不掺和,这只能解一时之气,她还要在薛家生活一段时间,不能出任何差错,等她十八岁了把家里户口本偷了,外公跟着里应外合把自己单独落户,再把存折给她,谁也奈何不了她,那才是解脱。
祝凡凡也直接:“你在薛家生活这么久,一定知道存折在哪里吧?我把存折偷了,看他们没了钱怎么嚣张?”
薛富伏低做小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钱嘛!尤其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没焐热就没了心里会更痛,只是揍一顿能出什么气,自然是让他精神受伤更能让他吐血。
薛招弟几乎是没有犹豫就说道:“外公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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