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东西。
今天站在这里,只是想说一说后世的经验。
“侯老医师,我无恶意,这是想问问你这方子可确有成效?”
侯老医生有些犹豫的点头:“我以往开过,患者效果不差。”
“更何论这是先人之总结,是写在医书里的方子,先人总不会骗我们。”
江越从侯老医师的眼中看出些许不自信。
他继续道:“老医师可知为何有瘟疫产生。”
答曰:“天地有瘴气,世道大乱,杀生四起,恶气、瘴气入体,便为瘟。”
侯老医师犹豫片刻,再道:“《伤寒例》云:‘伤于四时之气,皆能为病,以伤寒为毒者,以其最成杀厉之气也。’,私以为,瘟疫也由伤寒由来。”
江越沉默。
他在思考自己应该怎么组织语言。
他不可能告诉面前的侯老医生什么叫病毒。
这些东西他解释不清,没有基础教育也没有人会信这么个突如其来的观点。
更何况江越还是一个不应该懂医的武人。
“我以为有可能是人死后尸体腐烂,生出毒气于天地间,再有郊野虫鼠所携,传染与人。”
“先是鼠传人,再是人人相穿,以至于如今之局面。”
“毕竟如若用伤寒来解释,很难说为什么寻常伤寒不会死这么多人,而大战大灾后的伤寒就会人尽皆死。”
江越一句接着一句,让侯老医生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些什么。
片刻后,侯老医生再道:“将军的毒气说法与医书中瘴气有几分相同,但您口中由郊野虫鼠传染,我不能理解。”
江越认真道:“就算有毒气在,也必然有传递之途径。”
“否则就不能解释为什么有的地方有瘟疫,死一堆人,有的地方却依旧相安无事,好像一切没有发生。”
“在这一点上,我说的可对?”
侯老医生犹豫一会,再是点头。
“为何便是虫鼠。”
江越迅速回答:“都是血肉之躯,自然能携带毒气。”
侯老医生看了看江越,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药方,还是沉默。
他当然选择相信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行医手法,当然更相信医书。
只不过现在江越说的这么认真,让他有些难以反驳。
突然,身后屋门被打开,孙传庭的声音出现:“九思,你继续说。”
听到熟悉的声音,屋内一众人当即道:“督师。”
走入木屋的孙传庭点点头,他显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而是一脸认真的看向江越。
“我刚刚在门外听了片刻,觉得你话中不无有道理。”
“你说瘟疫由毒气所致,毒气又被虫鼠所携,是不是清空虫鼠即可。”
对于江越而言,直接说服孙传庭自然比在这和医师说话要好。
故此他点头道:“这是一部分,并不完全。”
“除尽可能灭杀虫鼠外,健康之人与患病之人绝对要分开,不能再让病患传染能战之人。”
听着,孙传庭不住点头。
“还有呢。”
“尽可能带上这种东西,”江越指了指自己嘴前的简易口罩:“用麻布拦住,尽可能避免与毒气接触。”
“还有,尽可能把所有与病患接触过的东西都用沸水消毒,减少毒气继续传染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