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这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ACOG组合准镜使用方式,熟悉指的是ACOG系列我用过很多次,这款TA01更是其中之最,而陌生则是因为这次我用的是组合搭配,在TA01的尾上加装了一个Docter红点镜。两者虽说都是同一家公司生产的不同型号但我还真是第一次组合使用,以前我也有两种准镜组合使用的经历,但那种只是将两种不同倍率的准镜串联安装用于全距离精准射击的搭配,像是这种两个安在一起的组合我的确非常的陌生,购买这个组个的原因其实只是因为好奇。
“这么说这是两个瞄准镜?”
“是的。”
“为什么要搞得这么麻烦?”
“因为主体的TA01是4倍镜,上面的红点是近距离的快速镜。”
“好麻烦,而且也很别扭...”
“的确如此,一开始大家都差不多,多习惯习惯就好。不用把脸贴的那么近,透过镜中的红点进行瞄准即可。”
我伸手扶着戴安娜的手臂教他如何使用光学瞄具,对于她的疑问也是机械性的回复,因为我莫名其妙的沉浸在了她身体的触感之中。明明昨晚手术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想法,她纤细的手臂是如此的柔软。我借着帮她调整姿态的机会悄悄地将她搂在了怀中,这种软绵的感觉让我怀念起了家中的硅胶枕头,我真想试试抱着她睡觉的感觉,那绝对非常的美妙。
我并不认为戴安娜没有察觉到我对她有些异常的肢体接触,但她并没有做出明显的抗拒,这着实助长了些许我的渴望。几番稍微有些过激的摸索之后似乎是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在我的手无意识的触碰到她的胸口时瞬间闪出了我的身边,我扭头望去只见她面带有些气愤的笑容看着我。
“你玩够了吗?”
“呃...没有...”
“我的手感如何?”
“非常棒。”
在她那略带威严的提问中我总是会下意识的作出回答,不过我很庆幸刚刚我那混账一样的回答并没有激怒她,反倒是让她笑了出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攥了一下手中残留的触感再次发出了感叹。
“手感真的很棒,比我的要好。”
“闭嘴。”
“哦。”
“我能试试那个吗?那个T型的冲锋枪看起来好像很不错。”
“这个我并不推荐你用。”
我拿起她所指的MAC-10,拉出了枪托并弓身用力牢牢地用手稳住枪身,然后对着远处扣动了扳机。伴随着恐怖的射击音和从枪口处喷出的大量的硝烟,作为射击靶的一块木桩被子弹轰击的木屑飞散,与此同时戴安娜也似乎受到了惊吓一般,捂住了耳朵并躲到了我的身后。她的这种反应让我感到了些许意外,躲到我身后的行为或许可以理解,但捂耳朵就有些让我摸不着头脑了。毕竟这射击的是9mm帕弹,声音能大到哪去?所以我心理挺好奇她捂耳朵的原因。
虽然我已经尽可能的去控制弹药消耗了,但这仅仅一瞬间就已经射出了至少15颗子弹,稍微觉得有些浪费但我还是给戴安娜做出了演示,因为我的内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把她当成是熟人对待了,我不太能够理解真正的朋友是什么样子,但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我目前还是很满足这种关系,至少在我心目中她是第一个短时间内受到这种待遇的人。
至于这样区别对待她的缘由,到底是因为她是赛维纳的部下还是因为她是来自地球的同乡之类的理由就很无所谓了,反正我不觉得她会毫无理由的背叛我,而且她还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认识的第一个人,总之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汇在一起就让我觉得她很特殊。
“虽然和90TWO一样都是使用9x19mm口径子弹,但这把MAC-10的最高射速能够达到每分钟千发的效果,用于近距离的火力压制是最合适不过的选择,但同时也会造成强大的后坐力,想要准确命中目标的话就必须保持正确的射姿才行。”
暂时抛开了内心的想法,我伸手挥了挥面前的硝烟然后转身对戴安娜继续介绍MAC-10的性能。当我抬头看向她时却发现她的目光似乎有些呆滞,眼神涣散的看着那块被打成马蜂窝的木桩,而且我还注意到她的手不知何时放到了腰上挂着的匕首上。
“你还好吧?”
“嗯...没事...”
“可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的确没什么,只是...这种声音和威力...让我想到了纳粹...”
戴安娜露出了些许悲哀的表情让我感觉到了无措,我并不认为MAC-10射击声音会和二战时期的纳粹武器相同,虽然纳粹有也有使用9mm帕弹的枪械但我完全不会认为两者之间有什么相同的地方,至于威力和射速上来说就差距更大了。单从感觉上来判断戴安娜指的若是射速有些类似的枪械,那大概也只能是那个著名的“撕布机”,不过想了想似乎时间对不上号,或许是“撕布机”的前辈才对,不管如何我隐约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你似乎对这把枪有些抗拒,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谈谈吗?我不想在之后的战斗中发生什么意外,当然若是涉及到你的一些隐私的话可以拒绝。”
“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我...当初被炮弹的破片击中并没有立刻死去,而且死前我看到了一些纳粹士兵,他们用一挺重机枪在扫射着溃逃的法国士兵,那种如同割草一般的场景给我带来了超越死亡的恐惧感,所以我讨厌机枪的声音...你怎么了?”
戴安娜的疑问唤醒了我有些混乱的思绪,不知为何我已经座到了身后的一块岩石上发呆,我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的确如我预料的那样,死前的经历造成了某种心理创伤,虽然转生到了新的世界,但有着过去记忆的她还是会本能的厌恶着机枪声,甚至只是相似的高速射击声也会牵连出内心的阴影。
“这已经算是PTSD了吧。”
“什么?”
“创伤后应激障碍...我对这种病症的了解的不多,但多数都是那些从战场上个回来的人们,而你对这类的枪声产生的反应和他们十分相像。”
“病症?”
“是的,某种心理疾病。你有没有注意到刚刚你的眼神十分呆滞,像是沉浸在了某种回忆当中,而且从刚才开始你的右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那把匕首附近,这说明你在本能的警戒。”
“心理...这很危险吗?”
“若是在地球上,服用一些药物看看心理医生总会好起来的。但是在这里就很危险了,因为之后的战斗我会使用枪械战斗,特别是这把MAC-10,你应该清楚在战场之上发呆会带来什么结果。”
“我...我会尽量和克制...”
我并不认为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坐到克制自己心理阴影的能力,毕竟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或许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不,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最擅长的武器也是你最恐惧的那种。”
“你是说...”
“机枪,在我的佣兵生涯中使用最多也是最喜欢的武器。”
“但是你现在...”
“现在没有是因为赛维纳还没有帮我送过来,不过看这种情况到时候你可能也不会在见到我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能做不了朋友。”
“不!不会的!”
戴安娜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激烈,实际上我也好不了哪去,虽然强行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内心中早已翻江倒海一般的混乱不堪。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们两人的相性实在是太差。”
“不...”
“与其等到以后关系变好时再出现裂痕倒不如趁现在把话挑明。”
“不......”
“很多事情往往就败在微小的细节上,即便你现忍受但终有一天...”
“不!我不接受!”
我被戴安娜突如其来的怒吼给彻底镇住了,完全没有想到她外表看似文静生气起来却那么的...凶猛?我不太会形容此刻我俩的样子,她刚刚忽然将我扑倒,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按在地上。后背着地时我并不觉得疼,毕竟身下的土地十分松软,但我的内心却如同被汽车撞飞时的那种震撼,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在电视上看到的西伯利亚虎狩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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