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天将金嗓子喉宝
……哎,算了,两个人的感情,是是非非,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吧。
“铭子,我很好奇哎。”王姐看着我说。
“好奇?好奇什么?”
王姐看了看四周,那表情,好像正在与我进行一桩非法交易一样,非常诡异。
“我想知道,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有照片没?”
我笑了,“有,不过不能给你看,她是个迷一样的人。我怕你被她迷住,还是我雪藏好了。”
“晕,至于不?”王姐鄙视地看着我。
“至于,当然至于。”我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手里的圣代。
“你弄得我特好奇。”王姐笑着说,“她到底什么样啊?你别给我说‘你猜啊’,你敢用这话搪塞我我灭了你。”
呦,还闹出人身威胁了。
“她……”我抬起头看了看王姐,搅了搅手中的巧克力圣代,哎,谨总说我吃圣代的样子非常之不雅,主要是那东西搅完的颜色非常……
巨恶。
“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很严肃,一看就是学识渊博的人,谈吐风雅,仪态大方,又彬彬有礼,文气。”
“行行行…您轻点用词。”王姐抗议她的不满。
我瞪了王姐一眼,继续说:
“在我心里,她是个完美的人,当然,不排除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说法…上班的时候,她总是穿套装,偶尔会穿一件蓝色的外套,感觉很清新。平时,就打扮的很随意,牛仔裤,t恤,头发微束。戴一副黑色金属框的眼睛,看起来……哎呀,形容不出来了,太完美了。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我开始自我陶醉了。
“我受不了你了。”王姐又开始抗议了,“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骚情的人。”
“哎,不说了,再说我这下午又心猿意马了。嘿嘿,反正不知道她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在我眼里,我可真是挑不出一点的毛病。”
王姐喝着手中的可乐,想了想,又开始问。哎……简直了,我什么时候成了知心大姐了,再问我可要收费了……
“铭子,你都追了七年了不累吗?”
我摇了摇头。这个话题进行得似乎一点儿意义都没有,我想了想,找了个其它话题茬过去了。
毕竟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旁人是不应该参与太多的。
我和王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个中午,原本嗓子就不大舒服,这下疼得更厉害了。暗暗祈祷下午来问题的人能少一点儿,能让我休息休息。
我在回学校的路上买了盒草珊瑚含片。哎……这人呐,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都是我买给谨吃的,现在竟然自己也开始吃这东西。
我刚走进教员室就被安老师叫住了,说是常岚的事件学校有了结论——果然学校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王姐做了替罪羔羊,背了个小小的处分。这就算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我在心里冷笑,但在表面上却没做任何的表示。处理结果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该失望的已经失望,该醒悟的也慢慢都想通了。
听了一下处理结果,我便径自走到座位上,拿起教材慢慢地看着。都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小时候还笑这境界太过于古板和迂腐,现在才觉得,单纯的读书是那么难得,可遇而不可求。
我正想着的时候,目光落在了桌子的一角。
是一盒金嗓子喉宝。
拿起来看了一下,放在我的桌子上,应该是给我的没错,可会是谁放在这的呢?王姐?不会,王姐那么大大咧咧的一个人……小丁?有可能;再或者……是我的学生?
学生?这目标也太大了,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不管是谁,总是出于一番好心,做人当懂得感恩嘛。至少,知道了身边还有人在默默地关心着我。这让冷漠的办公室里还多了一点人情味儿。
可惜我从来不吃金嗓子喉宝,那味道实在是太霸道了,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
拿起来,放在了抽屉里,继续不动声色地看书,安老师又开始了家长里短的聊天,办公室的其他老师时而附和上几句。真是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这么闲呢?就不能自己安安静静地找点事做?怎么说一个个的也都是“知识分子”,怎么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读书人的气质?活像一帮家长里短的长舌妇。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教员室里默默地坐着。偶尔会来几个学生问问题,只有面对学生的时候,会觉得轻松和开心。我开始留恋那些儿时的单纯和美好,开始怀念高中时候的友情和相伴。难怪说有一首歌唱道:“人越成长就越觉得孤单”。这一切应该归咎于谁呢?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自作孽,互不信任,互相推诿,到了最后,就变成了难耐的孤单吧。
幸好还有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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