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买完东西,张家兄弟非拉着二人去饭馆吃了顿饭当做感谢。
“多亏徐娘子你机敏,不然我们兄弟二人可就要打道回府了。”张进中一脸惭愧。
“张大哥客气了。”刘灵芝谦虚的笑笑,这大概就是习武之人的天赋,再加上之前在客栈里丢过一次银子,所以这次出行自然格外小心。
张进元夹着菜说:“话说起来,这群人胆子也真够大的,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拿刀子破人衣服偷人钱袋,也不怕被人发现。”
张进中道:“发现了也无能为力,咱们手无寸铁,还不是乖乖得把银子给他们。”
徐渊:“估计看我们是外地人,所以才格外胆大吧。”
有了这次的教训,他们可不敢再去人多的地方凑热闹了。
吃过饭几个人拎着买好的东西往回走,中途恰巧路过顺风镖局。
镖局门口有十多个穿着短打的镖师正在搬货物,旁边停着六七辆马车,看起来忙忙碌碌的。
刘灵芝抬头看着那个巨大的牌匾问:“在镖局里干活赚钱吗?”
张进元一听笑了:“你可知这大盛最赚钱的两个行当是什么吗?”
刘灵芝摇摇头。
“一个是漕运,另一个则是镖局,这顺风镖局是咱们大盛最大的镖局,在全国各地都有驿站,无论是护送东西还是护送人,绝对是最快最安全的!”
“在这干活,一个月能赚多少文钱?”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少说也得五六两银子吧,毕竟长途跋涉来回奔波,中途还有可能遇上危险。”
刘灵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回到住所,徐渊把刚买的东西归置好。他们要在这生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买了半袋米面,还有油盐酱醋。
徐渊有点后悔没拿翠花婶子给准备的酱菜和蘑菇。“早知道来到这里自己开火做饭,咱们把婶子准备的吃食都带着就好了。”可以省下不少买菜的钱。
面粉和大米怕受潮,刘灵芝把东西都搬到墙角的小柜子上。
两人正收拾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走到门口一看,那齐家小少爷正指挥人往院子里搬东西呢!
上好的红木家具不要钱似的往院子里搬,架子床,五斗柜,书桌,椅子,书架,多宝阁?
徐渊感叹道:“好家伙,这齐家果然财大气粗!住这么几日居然舍得买这么好的家具!”
不光徐渊他们出来,其他房间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小心点,别把少爷的床磕坏了,六十两银子一张床,磕掉漆你们可赔不起!”书童跟在搬工身后指挥。
“哎哎哎,书桌摆那边,还有这五斗柜搬到炕上去。”书童一脸得意的看了看四周。“现在想跟我们换都不换了,我家少爷才不稀罕住那些破屋子呢!”
齐铭抱着胳膊昂着脑袋,一副老子有钱看不起你们这群土鳖的模样,那副嘴脸把张进元恶心得够呛。
“啧啧,知道是来考试的,不知道以为是来过日子的呢?”
张进中挥手捶了弟弟一拳:“进屋去!”
“哦。”张进元灰溜溜的进了屋。
徐渊被这兄弟俩逗笑了,扯着刘灵芝也进了屋,摇头感叹:“这齐铭也忒较劲了,买那么贵的床,考完试怎么带回去啊?”
“你喜欢吗?”
“啊?”徐渊愣了一下。
“那个木头床?”
徐渊笑了笑:“说不上喜不喜欢,没钱住炕也挺好的,以后有钱了也不能乱花钱买那些没用的东西。”
“嗯。”刘灵芝看着外面的家具心里暗想:要赚钱,以后给大郎买大床。
齐铭显摆的差不多了,见人都进了屋,脸垮了下来。出门时他娘只给了他二百多两银子,刚刚买家具花了一百七十两,如今口袋里只剩三十多两。他们还要在这住一个月,这点钱也不知道够不够花。
若是放在寻常人家,三十两银子花一年都够了。可齐铭那么讲究的人,自然不可能吃自己做的饭菜。去酒楼一顿饭少说也要二两银子,再加上其他花销,这点钱还真是捉襟见肘。
长保比他还着急,出来的时候夫人就特地叮嘱过他,要好好看住少爷千万别乱花钱,州府不比县城,离着这么远,万一钱花光了再回家拿可来不及。
可少爷哪听他的,劝两句就甩脸子,今天到了家具铺子,见什么好就买什么,非的把这间屋子填满才罢休,要不是长保拉着他说银子不够用了,恐怕买的还不止这些,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嘛!
进了屋,齐铭看着满屋的家具心情也没好多少,他自己也知道花的有点多,可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凭什么自己选的房子里什么都没有!
齐铭坐在新买的红木椅子上,支着下巴问:“长保,咱们还剩多少银子?”
“不到四十两了。”
齐铭脸哀嚎着往桌子上一瘫,完了,这下肯定是不够用了。
*
距离上次徐才突然来敲门已经过去五六日了,刘翠花特地让刘老汉在门上加了一条门栓,生怕小丫不懂事,再偷偷把门打开。
然而几天过去,再没见徐才来,许是他觉得大郎不在家过来也没用?不来更好,省得担惊受怕的。
天气渐渐转暖,刘翠花终于把小丫身上的棉衣脱了,换上新做的小裙子。
前几日秦家娘子给了几块铺子里卖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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