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我看着这姓路的支那人,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卑鄙无耻的混蛋,我要将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不得好死啊……”
那些哀嚎的日军都听说了用那不知名的毒气弹袭击他们的乃是路远和他率领的人,一个个叫骂连天,从驻防开始骂到了太阳落山,直将路家祖宗十八代的男女老少都骂了个遍,要是路家祖宗在天有灵,估计会被骂的从棺材里给跳出来。
布放的宫本刚部的日军也在骂,他们对路远的恨一点也不比朝香部的日军少,因为路远不但烧了他们所携带的补给物资,让他们的任务彻底失败,更害死了他们队伍数百同僚,最可恨的是,路远将他们所尊重敬重的中佐宫本刚给砸成了全身瘫痪!
日军根本看不起中国人,在他们的眼里,中国人低劣的和猪狗没有太大的分别,而现在,这连天的骂声,对他们来说是何其的讽刺——他们被一个他们连看都不屑去看一眼的家伙,几乎单枪匹马就将这近万人搅的鸡犬不宁,玩弄于股掌之上。
现在路远,已经成了所有日军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营房内,担架被斜竖着放置,全身被束缚带固定在担架上的宫本刚终于可以用近乎站立的姿态看着朝香宫九,这多少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个人而不是一个废物。
“这该死的路远,实在太卑鄙,太歹毒了!”
朝香宫九咬牙切齿的道,不仅仅是因为他看到了宫本刚的伤势,更因为他遭到的这场惨败,几乎每一处都和路远脱不了关系,甚至可以说,他最亲的弟弟朝香宫七的死,都是路远一手造成的!
“出去,朝香大佐留下,还有你的副官……”
宫本刚艰难的道,让帐篷内的警卫等人全部退下,却独独留下了朝香宫九和他的副官。
朝香宫九和副官二人互望一眼,心头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明人不说暗话了,朝香君!”
宫本刚道:“你应该知道我让他留下是为了什么,对吧?”
“阁下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朝香宫九道。
那副官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痛哭流涕的道:“宫本阁下,都是我自作主张,和朝香大人无关——那几名大佐处处针对我家大人,这场仗打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们碍手碍脚的结果,跟我家大人毫无关系,奴才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暗杀了那几位大佐,我愿意切腹自尽,向天皇谢罪……”
“八嘎,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混账事情来?我今天要毙了你!”
朝香宫九厉声咆哮,哗啦一声拔出了配枪便顶住了那副官的脑袋,哆嗦着,就要将之一枪打爆。
副官抬头看着朝香宫九,脸上却带着丝丝喜悦,因为他看到自家主人脸上的不忍,他更知道,自家一死,朝香宫九一定会善待自己的家人,有了这点保证,他就满足了。
朝香宫九的手在哆嗦,这家奴对他忠心耿耿,甚至是从小就一起玩到大的玩伴,他不忍下手。
虽然只要枪一响,他就能完全摆脱和那几位大佐之死的所有关系。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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