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怎么办?去农庄,还怎么办?赶紧去开车。”
板寸头板着脸,“糟老头又搞什么鬼?我才听说高速路口可能会通过这里,我得赶紧在附近建起房子,等待拆迁。就可以发一大笔财了。”
到了天下农庄,只有许玮宁当差,林克带着赵伯到县里还未回来。几个人大摇大摆在农庄坐下,叫起茶点,开始吃喝。
板寸头看着农庄里来来往往的可人,心中火热,“娘的,这家农家乐生意怎么这么好?我要是有这样的生意,岂不是发财了。”
“你们两个帮我问问,天下农庄是什么关系,生意怎么会这么好。”他扫了几眼,看到不少车牌,竟然是厦城和泉市的,开一两个小时的车,就过来吃一顿饭?
这种饭,到底有多好吃?
他叫过来服务员,“也给我弄一份过来。”
板寸头虽然是厦城走黑的,看着两三个赌场,下手残忍,曾经把一个还不起赌债的客人,拉倒没人的地方打到死去。但出门在外,他一贯低调,也不耍威风,因为别人可能比你更狠更有后台。
青菜上来,土鸡土鸭上来,一尝就停不下来,“好吃,娘的,怎么这么好吃?”
“大哥,这个跟咱四海酒店的蔬菜,差不多味道嘞!”一个小弟吃了几口,终于缓过劲,赶紧说道,“我前几天跟王经理到酒店,吃的就是炒青菜。当时都馋死我了,王经理竟然把整盘菜都抢走,我在桌上捡了一叶菜叶,就是这个味道。”
“跟四海大酒店是一个味道?你确定?”板寸头小心地问道,要是搞清楚了,不得了,他暗中抢下这个农庄,以后不是可以发大财了?
农庄老板到底是谁?我离开赤土村的时候,还没这个人物,莫非是程昱书这个老头?板寸头不停回想,多年以前,他离开赤土村的时候,没有这号人物。他如雷贯耳的,就是程昱书,镇上最大的老板,当年仰望的人物。
吃饱喝足,板寸头也没想出所以然,愈来愈烦躁。只见一辆崭新的Q5缓缓停在农家乐门口,然后又听到员工打招呼,“老板回来了。”
“林克?”板寸头大叫起来,“你是这家店的老板?”
林克点点头,板寸头他也认识,赵伯的儿子,去厦城多年,极少回来,把老爹丢在家里,孤家寡人的,死了都没人知道。
“赵志勇,呵呵,你怎么回来了?”
赵伯的儿子,竟然这时候回来。还好,林克早了一步,把赵伯的土地全部买下,手续也都搞定。
“我爸呢?是不是被你带走了?”赵志勇想着更重要的事情,马上发问。然后,开着卡宴,马上冲回赵伯的老房子。
林克刚泡了一杯茶,卡宴又停在门口。他嘀咕着,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多烦心事?
“林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骗我家老头子。把我家里的地还回来。”赵志勇大吼几声,杀气腾腾。
他回来,就是为了家里的几亩地,现在竟然被老头子卖出去了,怎么搞?发财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
“怎么?多年不见,回来就为了家里的地?”林克不慌不忙,倒了一杯茶。
“少跟我来这套,谁不知道你小子,专门坑老人。娘的,竟然坑到老子头上了,一亩地5万元,亏你想得出来。要是拿来建房子,至少10层楼盖上去,拆迁的时候,至少可以赔几千万。”
赵志勇吐一口吐沫,“娘的,15万换几千万,你这生意,很会做嘛!”
林克还是不慌不忙,“规划图都出来了,你就算拿到地,也不能建房子了,那是工业用地,不是商业用地,更不是住宅用地。”
“什么用地不用地,我有关系,只要房子建得上去,就有人赔钱,用你管?”
赵伯气喘吁吁地冲过来,用指头戳着赵志勇,“臭小子,赚几个黑钱,到这里来摆谱?”
“死老头,滚远点。”赵志勇一股火气没地方发泄,又被老子戳着头,什么意思?小弟都看着呢,不能丢了面。
用力一推,赵伯坐在地上,差点就晕死过去。林克赶紧扶起来,让他坐下休息一会。赵伯喘着粗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厦城干什么,那些是人做的事吗?看赌场,打人,讨债,能这么赚钱吗?”
“死老头,我不赚钱,你哪来的棺材本?”
赵伯听到这话,气的差点吐血,生生晕死过去,不省人事。
赵志勇不依不饶,“林克,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土地给我吐出来,跟你没完。哼,天下农庄是吧?我每天老捣乱,看你怎么开下去,娘的。”
林克摸摸鼻子,眼神越发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