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晓天回答说道:“那是因为他的女儿生病了,李玉堂上门请我夫人给她女儿诊病,所以我这才认识的李玉堂!”
邢德宇一听,心里那种酸涩的滋味才消除,心道:“我说李玉堂怎么不理我这个局长,而是认识戴晓天这个探长呢,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李玉堂的女儿也病了,这个李家是怎么了?难道是盛极而衰,到了走倒霉运的时候了?”邢德宇嘟囔着说道。
戴晓天想了想说道:“这件事的确很奇怪,如果李玉堂的儿子的死真有什么可疑,那李玉堂为什么不报案?而投寄这封匿名信的人,如果说知道什么内情,一定是李玉堂身边的人!信又写的这么含糊其辞,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们就是想查难度也很大!”
邢德宇说道:“谁说不是呢?这简直莫名其妙,让人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
戴晓天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思考了片刻说道:“邢局长,这个案子我们还是还是要跟进,不然事情闹大了恐怕你更担待不起!”
邢德宇苦着脸说道:“这个我知道,但是我怎么跟进?李玉堂现在正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如果这封匿名信是有人故意捣乱,那我们去了还不碰一鼻子灰?”
戴晓天眨了眨他那圆圆的眼睛,对邢德宇说道:“局长,我倒是有个办法,既可以摸摸情况,也不会让李玉堂反感!”
邢德宇的眼睛一亮,连忙问道:“晓天,你快说,什么办法?”
戴晓天回答说道:“你以吊唁的名义到李家,然后亲手把这封匿名信交给李玉堂,并说这一定是有人存心不良,故意捣乱,并问问李玉堂,是否需要我们把写匿名信的人找出来,然后关进牢里严惩!如果他很生气,让我们找出这个写匿名信的人来,那也许真的是有人捣乱。如果他不让我们追查,那么他儿子的死一定有蹊跷,而且李玉堂可能是想隐瞒什么!这样,我们就能做到心中有数!”
邢德宇踱着四方步听完,笑眯眯的说道:“这一招叫投石问路、打草惊蛇,不管匿名信说的是真是假,李玉堂都会有所动作,而我们就坐收渔人之利!嗯——好办法!”说完,他走到戴晓天面前,拍着戴晓天的肩膀说道:“不愧是我的智囊和左膀右臂,关键时刻总是能为我解忧!”
戴晓天一笑,没有说话。
邢德宇整了整衣服,然后从衣服架上拿下帽子,对戴晓天说道:“晓天,走,跟我去李家会会这个湖州首富!”
第二天早上,李家正在治丧,一众吓人里里外外的操持着。李玉堂站在儿子李怀山的灵柩面前,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落下来。前天,他跑出去借酒消愁,他的酒量出奇的好,越喝反而越清醒,最后干脆把酒瓶一摔不喝了。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家里已经炸了锅,接着管家李荣告诉了他一个消息——他的儿子李怀山中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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