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了三天,玄青便再次出现了,他身后跟着一个人,只是用白绫覆眼,那白绫也应该是炼制过的法宝,此时苏寒锦也看不见那人的模样。
玄青朝苏寒锦抛出一样东西,苏寒锦接住之后便发现那是一个手镯。
“里面有许多藏书,你慢慢看,多了解了解。”他说完之后便沉默了,苏寒锦将神识分出一缕进入玉镯,发现里面有一方很大的空间,空间外围都是书架,上面全是书籍或玉简,中间则堆了许多的丹药瓶子,歪歪斜斜地铺了一地。
这玉镯内的空间比她的乾坤袋要大多了,当然外表也美观得多,苏寒锦正欲道谢,就听那玄青咳嗽一声,“我先走了!”
那玄青竟是不等她开口说话就心急火燎地离开了。
而等他走了,苏寒锦才注意到,那个被白绫覆眼的男人,此时身子正在微微颤抖。这里很冷,苏寒锦是知道的,就连玄青呆在此处也会搓胳膊跺脚,所以这男人会冷得打颤也纯属正常,只是他到底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苏寒锦便不欲深究了。
她皱着眉头将男人打量了一遍,修为比她想象的还高些,竟是元婴后期,骨龄大约一百余岁,放到青莽山,便是一等一的天才。只是在这沧海界,元婴跟青莽山的炼气差不多,所以这人资质便是普通了,却也并不是那种很差的类别。
似乎感觉到了苏寒锦打量的视线,男人本来颤抖的身子突然绷直,他站在原地,先前一直低着头,此时却将头微微扬起,想让自己站得挺拔伟岸一些。
“玄青用什么跟你交易的?”苏寒锦突然开口问道。
片刻之后,男人才勉强开口。声音断断续续,“家族的庇护,我娘……”
他们只是一个小小的修真家族,而目前正被别的家族打压吞并,本来就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境,到最后或许也是难逃一死。而现在,只要他一个人牺牲,便能为家族换取庇护,最重要的是,能保住娘的性命。还能为她换得一世安稳,他资质普通,这些原本都是他做不到的。然而现在,他可以做到了。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虽已抱了决心,心中却仍是酸痛难忍。
只是到了现在,他已经没退路了吧。
“玄长老如实告诉我的。所以,开始吧。”这里有彻骨的寒冷,他不知道到底要如何才能如同玄长老所说那般,只是到了这里,一切都不由他自己做主了。
玄长老告诉他,他如果同意了。便将成为一只炉鼎,会因阳元脱尽而死。他曾怀疑过,但玄长老的确将他带到了天玄剑门。并且他的家族也已经转危为安,于是天玄剑门为何会藏着一个修炼邪法的女*,便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此时,他看不见,也不想看。见许久没有动静之后,便在地上坐了下来。太冷了。这寒气侵入骨髓,让他冷得呼吸都痛。他本想像青松一般挺拔的站立,如今,却是坚持不住了。
“玄青长老会告诉我的家人,我是在与妖兽战斗的时候死去的。”他轻声道,像是在宽慰自己。
或许很多人心中都有自己想要守护或者必须达到的目标,他们懂得取舍,哪怕知道为了守护为了目标,将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甚至是生命的代价。
苏寒锦眸子里寒光微微闪过,随后垂下眼睫,嘴唇轻抿了一下。待再睁开之时,眸子里已经一片平静。*心经运行两个周天,因为泡在寒潭里,将她的*和身上的香气都淹没了,而等她从寒潭里慢慢起身,媚香便在洞中浮现。
男人本是快要冻得昏迷过去,他只感觉到自己周身都已经僵硬了,身上更是凝了一层厚厚的冰霜,甚至也越来越模糊,他以为自己会被冻死的,而冻死,也比那样的死法要好。只是明明呼吸困难,他还能闻到一阵幽香,那香气勾魂夺魄,像是在他心底燃了一簇小小的火苗,虽然微弱,却在与深入骨髓的寒冷抗衡,让他身子的薄冰融化,血液流动,俱都汇集到一处。
他脸上闪过片刻尴尬,却因为覆眼的白绫,没有暴露,而也因为那白绫,让他随即便自嘲一笑,之后脸上便没有了其他的表情。只是在一双手臂攀上他肩头的时候,他浑身一震,神情更加恍惚。
他很冷,而靠过来的身体,便是他此时能抓住的唯一热源。那贴近了他的娇软身体,像水蛇一般缠上了他,他的预想是从头到尾都一动不动地承受到死,现在却忍不住伸出手,攀上了身上那人的裸背。
周围是极致的冷,而他所抱着的却是极致的热。手掌贴上那细嫩滑腻的肌肤,那温暖的热度,点燃了他心底里的那一簇小火苗,瞬间如烈火燎原一般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燃烧。只是他的手想要在她的肌肤上游移,想要握住她的胸前丰盈和细细柳腰之时,却感觉到那身体微微一颤,接着便制止了他的动作。
他来不及多想,只觉得自己的男*望肿胀得像是要爆炸一样,怒吼着需要得到释放。而等了许久,身上的人也没有动作,那笼罩着他的威压并不厉害,他便不管不顾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一切能够抓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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