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秉忠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称奇,他是真没想到,这郁彩嫔居然有这手段。
郁偆终究是有些熬不住,再者她还饿着肚子,整个人的情绪也不高。
“还请殿下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杨溍轻轻一笑,道:“听说你还没用膳,想吃什么?让你给你送来。”
一听到吃的,郁偆立刻眼里放光:“多谢殿下,我不挑食,随便什么都成。”郁偆一高兴,连谦称都忘了。
郁偆正又要谢罪,就太子小声笑了起来。
“果然是个多礼的。”下了评论,杨溍便起身去书房,说是等郁偆吃完再来。
看着满桌吃喝,郁偆真感觉自己是头小猪仔,吃的越多越有肉,越好让人下口。可该吃还得吃,不能让自己的肚子受罪。吃个半饱,便有人来伺候郁偆洗漱。
一身全新的衣服穿戴在郁偆身上。红色的绣鞋、红色的裤子、红色的抹胸,再加上一件白底红花的褙子。原本盘起的头发已放下,用一根红发带束了起来。
郁偆撑着床铺,白生生的脚,翘着腿,正勾着红色弓鞋,不住得晃荡。她整个人晕乎乎的,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连脑子都变得迟钝了……
刚刚给郁偆端来的膳食中,有一份酒酿圆子,郁偆见了便食指大动,吃了好些。但这具身体从来没沾过酒类的东西,就连酒酿也没怎么吃过。郁偆真的没想到,吃了这东西,会是这效果。
虽然没有醉,可身上还是有些反应。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还有些摇摆,郁偆不断得眨眼,想要看清楚一些。
杨溍在书房处理完宫务,进到寝室来,看见的便是郁偆正对着个绘着仕女图的花瓶,不住得眨眼。
一旁侍立这宫女内侍,生怕如今这副状态的郁彩嫔,唐突了太子。
太子进来的动静,郁偆自然是听到的,她没有托大,乖乖起身,给太子行礼。
动作倒是很标准,可到了杨溍的眼里,怎么看都觉得郁偆是在勾人。
“啊!”郁偆小声惊呼,双手缩在胸前,她整个人已被太子揽在了怀里。
美人在怀,杨溍自有一股别样感觉,不过怎么有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
郁偆轻轻侧头,原本束在身后的头发,顺着她的动作,沿着背后的衣料慢慢淌到杨溍的大腿上。
郁偆眯笑弯了眉眼,“没有喝酒,奴婢刚刚吃了两碗酒酿圆子。”
就算已经刷牙漱口,郁偆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些酒气。
倒是不难闻。
看着那张小口一张一合,杨溍再没了耐心,他双臂用力,将郁偆整个人提了起来,压在床上,欺身上去……
“啪嗒!”郁偆倒下的同时,她的脚习惯性地往上一抬,本就没有穿实的鞋,瞬间飞了出去,飞在那水晶珠帘上,这才落了地。
珠帘互相碰撞之间,发出的脆响,将那床里的声音掩了些。
两人半个身子还在床外,侍立的宫女,也不知该不该上前,只能干看着。
郁偆又不是真醉,看着近在眼前的英俊脸庞,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因双手被控制着,郁偆只得反手抓着身下的衣服。
“殿下……”郁偆感觉身上的重量,更重了一些。
一股热气,喷在郁偆的耳边,使得郁偆肩膀一缩,更加紧张。
“嬷嬷难道没有教过你,接下来应该这么做。”
郁偆稍稍歪了歪头,视线向下,很容易的看见了一双双站着的脚。简直是让人欲哭无泪,郁偆前几次看直播的时候,这太子不都挺保守的,怎么这回当着别人的面,就要来。
杨溍呼吸一窒,只见他身下的小人儿,竟慢慢撑起身子来,随着那小人儿的动作,那件原本穿身的红白衣裳,缓缓从肩上滑落,白皙肩膀顿时一览无余。
“呀……”郁偆再次躺平在床上,她慌乱地想要阻止胸前那只作乱的手。只是那酒酿不是白喝的,郁偆身上软的厉害,手也没什么力气,只胡乱在胸前挥了两下,并不能改变什么。
杨溍的手摸到郁偆的身后,将抹胸系带的结,轻松一结,在将那胸前绞成麻花的那一段一抽……
郁偆都快窒息了,用不用那么熟练?这,这,这……
“床帐!床帐!人,人,人……”郁偆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她无力地捂着胸前那只手,祈求着道。
郁偆明显能感觉到,那只手的手指,已经伸到了里面,只需再那么一用力……
杨溍赤红着眼,哪还听得下这下,只回头看了一眼。
郁偆趁着这空档,赶忙蹬着腿,想缩到床的最里面。这倒也方便了杨溍,等着两人全身都到了床上,一旁的宫女伸出手来,将床帐整理好。
郁偆顿觉黑了不少,她半坐着,想要将下滑的抹胸拉起来。
“别……”
郁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立刻就少了两件。再一看她上方的太子,除了领口有些乱,身上的衣服竟还是完整的。想着刚才太子她说的话,郁偆大着胆子,伸出手来,由于身高差,裤子的系带暂时够不到,郁偆便打起上衣的注意。
已经习惯这一黑暗的杨溍,看着身下的小人儿,几次试探着,伸出左手,最后咬着唇下定了决心,伸出双手,将他的衣服系带解开。
柔软的小手,摸在坚硬的胸膛上……就是神仙也难忍得。
外头一干立着的宫女内侍,听着床里头的动静,从来没有那么难耐过。再看看那从床帐的缝隙里,半垂下来的寥寥几件衣裳,那些个年少的,立时羞红了脸。
郁偆也有些难忍,被折腾了几次,她身上只余一条裤子,那条裤子还是开裆的,脱不脱好像都不影响。
“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听着那异常充满磁性的声音,郁偆再也忍不得,捂着脸,求饶着道:“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
原本还想让郁偆舒服些杨溍,听了这声低咛,立时掐住郁偆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