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张脸对话,那总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我开始了!”
缝脸之术,我们都是不通的,所以只能仰仗春歌一个人,当她话落下之后,左手已经是拿着那张脸放在了罗翔的头上,随后那钢针一样的羊毛已经是刺入了进去。
噗嗤……
我们听着声音很小,然而带给罗翔的震动却是无比之大的,与其说那是一针,倒不如说是一把烧红了的屠刀,刚刚没入其中便是让罗翔的身体出现了痉挛。
至于那张脸,更是早已经扭曲的没有了样子!
在我的认知当中,罗翔可是个十足的硬汉,饶是如此这会儿他还是被巨大的疼痛个击败了,口中发出野兽一般低沉的嘶吼声同时,身体也挣扎向着一起收缩。
“魂魄脱体不疼,缝合却是会痛不欲生,你忍一忍!”春歌说着的时候,双手已经是迅速的点动了起来,当那九根羊毛都是落在了脸上之后,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
“这九根羊毛,既起着钉子一样的作用,同时也是九条阳关道,会将全身的阳气度化到一个平衡的状态,所以这羊毛不能拔下来,只能是等着它们自然脱落。”
“我知道了,谢,谢谢……”那巨大的疼痛几乎让罗翔有了虚脱的迹象,此时的他气若游丝,身体更像是从澡堂子里面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蒸腾着热气。
“到你了!”
“我不,我……”
砰!
何马可没有罗翔这身硬骨头,所以春歌刚刚转向他,就已经是有了巨大的恐惧,但他似乎低估了春歌的手段,一巴掌过去就陷入到了昏迷。
“我也没打算让你醒着,软骨头!”
何马这个人极其的不受人待见,所以春歌在缝合那张脸的时候也是透着一股子厌恶的神色,下手的力道比之刚才也是重了很多,这导致的结果就是硬生生让何马从昏迷之中苏醒了过来。
疼的,满地打滚……
“这就好了吗?”看到春歌站起身,我赶紧问了一句。
“嗯!”
她点头,又朝着何马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不要自己将羊毛拔下来,不然你的魂魄就会再次脱体而出,到时候再想要复位,怕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是,是,我知道了!”何马这么怕死,怎么敢不听。
“接下来做什么?”
从春歌赶着那些羊出现之后,这氛围就已经是发生了变化,似乎都将她当成了解决这件事情的关键和主心骨,就连蒋薇都是征求起了她的意见。
“当然是进山!”
这话不是春歌说的,而是我,因为何马那场梦给出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就应该进山了,而且能够带领我们见山的人,也只能是春歌。
何马的梦里,他在山野中撞见了那位姑娘,对应到现实当中,便是我们在来时的路上撞上了春歌,而将何马带到家里面,并且给予了他酒足饭饱。
这所说的便是春歌赶来了这些羊,铺就除了一条生路,让我们身心能够跟外面的阳势相容,这并非粮食,但却比粮食更为的重要,这一点也是有了契合。
除此之外便是织布铺就被褥了,其实那有着的是两种寓意,一种是针线活儿,寓意的便是春歌会帮助他们缝合脱落的脸,梦中织布铺就被褥,给了何马的而是暖和之感。
如今这九根羊毛打开了九条阳关道,度化全身的阳势,让我们能够从新身融大世之中,感受到万物的并存,体会到生活的美好,也是这个道理。
另外一点的寓意,便是织布成衣了,这一点同样能从现实当中找到对应的东西,就是那六张羊皮,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稍后春歌就会让我们穿上它。
至于怎么穿,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