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女眷心里也是暗笑,却也自动解下了身上的配饰,交给赵太医一一检查。
赵太医一一检查了一下,当看到苏瑛那个香囊时,却是有了一丝异样。拿起香囊仔细闻了闻,赵太医却是马上把香囊交给了马公公。
“这个香囊是谁的?”楚晨阳举起那个香囊,依旧是冰冷的问着。
“是我的。”苏瑛却是向前走了出来。这样的情况下,只怕是香囊除了问题,只是苏瑛依旧不变的平静。
二夫人却是急着护在了苏瑛前面,满是焦急的说着:“安王妃与太妃从无仇怨,不是安王妃呀。求皇上,太后明察。”
苏瑛却依旧冷静的说道:“请陛下与太后,容忠远将军夫人起来吧,与她无关呀。”
太后倒是冷笑道:“安王妃倒是为她人着想呀。哀家听闻将军夫人福泽深厚,死了二个儿子之后,现在又是怀上了,只希望你好好保重才是呀。”
苏瑛听着太后的冷嘲热讽,眼里闪过一丝杀机,却又马上掩盖了过去,扶着二夫人交给秦氏扶着,向她们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安王妃倒是冷静,只是这个香囊中的东西到底是你的。你就算巧舌如簧,也要好好想想怎么解释了。”不同于刚才的冷漠,太后便的积极的咄咄逼人。只是她这样的毫不掩饰,明王却是不同于刚才的激动,只是默默的站着。
“我的确与太妃无仇无怨,太妃对我也是极其可亲的,甚至于在刚才的争执中,也是极力维护。我没有理由这样做。”
“就如你刚才所说,你与明王自幼定亲,却被明王当众退婚,你心有不满也是常理。”
明王却是怒吼道:“你们接着吵吧,我要扶我母妃回去了。”
明王说完却是自顾自的从吴默默怀里接过太妃,抱着走向了内室。他这一举动,众人都是吃了一惊,太后也是幽幽的看着明王的背影。
楚晨阳却是压低了声音,在太后耳边说道:“太后现在就急着就想杀了太妃,已经对朕这个位置有十足的把握了么?”
“你看好你的皇位吧,哀家能把你扶上去,也能把你拉下来。”太后已是面露恨意,却又不得不忍着,保持着自己的仪态。
楚晨阳却是冷哼道:“把这个位置交给我的是先皇。不过也要感谢太后,若不是你一再的疏远,诋毁朕,先皇也不会放心把皇位交给朕。”
太后却是一下被戳中了痛处,恶狠狠的盯着楚晨阳。当初因为自己是李家嫡女,先皇娶了自己,也因为自己是李家嫡女,先皇对自己诸多防范,毫无夫妻之情。楚晨阳那一句感谢,却是道尽了先皇与太后,当时二人的关系有多么恶劣。
看着皇上与太后不发话,地下的人也都不敢多说一句,只能由着时间流逝。
太后却是突然看向苏瑛道:“安王妃,只一句没有理由这么做,就想把事情推干净么?太妃死在了这里,难道就你一句没有理由这么做,就算了么?”
面对太后的咄咄逼人,苏瑛却依旧平静的说道:“太妃之死,我的确是有疑点。只是一旦事发,就会暴露,我又怎么会如此愚蠢,把这些粉末放在香囊中,只要一查便会发现呢?”
“你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只怕一个女人发起狂来,又怎么克制的住呢?这个法子最然冒险却十分有效,事发之后,你也可以说是别人故意陷害,反而可以给自己脱罪。”
楚晨阳却是开口道:“太后倒是极有想象力呀,以一个女人发起狂来,就想定安王妃的罪么?”
太后却是冷笑道:“皇上这些日子与皇后感情甚好,自然极力维护自己的妻妹。但是那东西就在安王妃身上找到,这又如何解释?罪证确凿,又岂是几句话就可以解释过去么?”
“几句话的确不可以证明我无罪,却也不能因为几句话,随便给我定罪。刚才赵太医对药粉这件事,一开始也不是肯定的,只说了是应该。后来又只是推敲出是药粉的原因,而没有实在的证据。”
太后却是吃了一惊,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又立马冷静的说道:“你莫要为了给自己脱罪就胡言乱语,赵太医生为太医院院判,岂容你质疑。”
“即使生为院判,也只是为活人医治。现在太妃已死,若真是要为太妃平冤,只有让人检查一下太妃,才是真正为了太妃呀。”
太后却是怒道:“你好大的胆子!难道就要因为你的几句话,就去冒犯太妃的遗体么?你可知太妃是要入皇陵,陪伴先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