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朕的其他儿子自然容易相信……而凤阳又是凤老将军唯一的女儿,爱之深切,他自然希望凤阳的儿子坐稳龙椅,这样一来,朕便让他们去斗去夺,朕要让朕的莲儿干干净净的坐上朕的位置!”
傅云棠被他的心思骇了一下,却知道不能怪他,甚至她觉得有些感动,他能为莲儿这般思虑。
可是一想到远在东陵王朝的姬澜夜,她就忍不住一阵心疼。
凤阳是他的第一位皇后,佳人独立,风华绝代,她是她见过最善良最美好的人。
只不过天妒红颜,在澜夜六岁的时候,便驾鹤西去了。
那时正逢东陵战乱,凤老将军为护澜夜安全,主动出兵相助,要求只有一个,便是历代皇帝必须护澜夜周全。
凤老将军之爱女令她感动。
他必定是知道,澜夜若是留在后宫,无亲无挂,死不过是早晚之事。
凤阳死的时候,她不过也才十二岁,在后宫独独与她交好,她的死让她伤心了许久。
她死之前要她帮她照顾澜夜,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单独对她说,她那时也不过十二岁,可是抵不过她的哀求,她还是答应了。
可是这人现在却要以凤阳的儿子换得莲儿的一生安稳,这怎么可以?!
傅云棠不赞同的摇头,“阿天,你这样做对澜夜不公平,他当年六岁便没了母亲,之后独自在异国生长至今已经够凄凉了,我不同意你这么做!”
“棠儿,朕没有那么心狠,老六也是朕的儿子,更何况,朕有愧与澜夜,自然不会对澜夜不利。澜夜现在东陵王朝,有小皇帝的护佑和凤家这颗大树罩着他,只要他安分守已,不被皇权引诱,一辈子在东陵王朝,朕保证,绝不伤害他!”
姬昊天说着,深深看了她一眼,继而将她拥进怀里,“棠儿,朕知道你的担忧,但是生在皇族,你若不是站在权位的最顶端,你便只有被人踩在脚底的份儿。莲儿性子张扬,你觉得他会愿意被人踩在脚底下吗?!
更可况,莲儿这性子,这么些年来已树敌不少,除了与五皇子关系较好之外,其他的皇子恨不得将之除之而后快,朕的这些个儿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儿,一个个安的什么心,朕比谁都清楚。”
抱住她的手紧了紧,“朕爱你,更爱咱们唯一的儿子,所以朕必须护他,护你……朕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所以朕必须在朕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替莲儿和你计算将来!”
“你别胡说!”傅云棠含泪抱紧他,“你的身子好得很,你还要陪我白头到老,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许丢下我,知不知道?!”
他比她年长二个生肖轮回,他说,除了产婆,他是第一个抱她的人。
近日,他常常与她讲,那时候抱着她像是抱住了整个天下,所以他要将他的天下留在身边。
所以,从她出生之后,便一直在他身边长大。
他陪着她走过年少轻狂,走过磕磕盼盼,恨过他,很恨很恨,可是一路走来,她发现所有的恨,都抵不过失去他的痛。
姬昊天炯锐的瞳仁儿里浮出淡淡的水光,大手轻抚了抚她的柔发,轻声道,“对不起棠儿……”
若是当年不强势将你留在身边,放了你,你便能寻觅良人,陪你白首不相离。
傅云棠在他怀里狠狠摇头,“没有对不起,我现在很幸福,只要有你,有莲儿,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我早就原谅你了,所以,阿天,答应我,一直一直陪着我……”
那句早就原谅,他等了太多年了。
姬昊天紧紧的抱住她,一颗水珠从眼中滚落,“好,朕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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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兰殿。
肤上痒痒的,薄柳之不适的皱了皱鼻子,伸手挥了挥,整个身子不住往被窝内钻去,她太累了,只想这么睡死过去算了。
拓跋聿被她可爱的动作逗笑,薄唇一撩,在她额头上吻了吻,长臂一捞,将她光裸的身子从被窝内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伸手擎过被子附上,不至让她受凉。
拿过床头上淡绿色的肚兜细细替她套了起来,可是她一点不配合,整个身子只顾软软的靠在他身上,紧紧粘着他,不时轻扭了扭身子。
光是穿个肚兜都将他弄得满头大汗,浴火焚身。
可是也知道自己该节制,这两日将她累坏了!
深深呼了口气,又为她穿上了单衣。
穿上面的衣物还好,为她穿下面的亵裤简直差点要了他的命。
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细细的认真的穿着,可是当他提着亵裤路径她黑密的幽林时,大手止不住的一抖,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甚至能敏感的察觉到某处以神速快速肿胀了起来。
长指不由试探性的拨了过去,一直滑向她紧阖的花谷,轻轻伸了进去。
“嗯……”被异物突然闯进,薄柳之蹙眉,轻吟了声,腿间也不由夹紧。
食指被她死死夹住,刺得拓跋聿倒抽了口凉气,凤眸也红了红。
咽了咽口水,某处已经胀肿得有些疼意了。
闭了闭眼,无比艰难的从她幽径内退了出来,憋得满头大汗,快速将亵裤替她套好,飞快的将她放至在床上,一下子从榻上站了起来。
连连吐纳几口之后,垂眸看了看依旧高蜓的某处,暗骂了声。
这才转身,居高临下看着睡得无比香甜的某人,扶额,无可奈何。
弯身重新抱起她,走了出去。
向南见着,立即躬身垂眸。
拓跋聿走过他的时候,停了停,“今ri你便不必跟着。”
说完,便大步往殿外而去。
直到他的脚步声走远了,向南这才抬起头看过去,眉头蹙了蹙,对他就这般大摇大摆的抱着薄柳之出去似乎有些担忧。
后宫实乃是非之地,皇帝的这份宠爱,究竟是福还是祸?!
正当他想着的时候,有人疾步朝他走了来。
“向公公,太皇太后有请!”
向南微微握了握手,以往他若是听到太皇太后的召见,必定十二万分的高兴,可是如今,他却觉得心情沉重,一步也不想挪动。
见他没有反应,一双眼只是盯着殿门口的位置,来召的太监不由提醒道,“向公公,太皇太后请您到寿阳宫走一趟。”
向南勉强扯了扯唇,低头看了他一眼,便率先跨步向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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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
站在马车前的甄镶和南珏看着某帝抱着某人从宫门口走了出来,转身,忙将车帘牵开。
拓跋聿没有看他二人,只是小心护着怀里的人,低头钻进了马车内。
待他上去坐稳之后,甄镶与南珏放下车帘,分坐在马车前,一人拉了一根缰绳,驾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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