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在女子中是少有的丹凤眼,此时便是稍稍浅露魅色,却是别样的蛊惑撩人。
鹰眸深了深,拓跋瑞不由伸手挑了挑她形状姣好的眉,嗓音微哑,“你是本王的正妃,态度要大度,识大体,本王的身份便不能注定只有你一个女人。但是你放心,在本王心里,你与其他女子是不同的,本王会对你好。”
紧紧抓住心口,南玥笑,眼泪却掉了下来,语气轻悦,“那王爷是对我好一些,还是对侧王妃好一些?”
没有看到她眼角的泪。
拓跋瑞被她的笑声感染,脸色越发柔和了些,“本王答应,对你和卿卿一样好,她有的,你便有,如何?!”
“……”南玥唇瓣的笑意随着他话出口,碎了。
眸色一点一点冷了下来,便连身体的温度也下降了些,她淡淡的看着他,先前因为他那句爱上了而泛起涟漪的心被磨成了一弯平静的湖,“拓跋瑞,我曾经听人说过,人的心,就如拳头般大小,很小很窄,若是真正爱一个人,他会把这颗心都给她,却还嫌不够,他会想将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给她。
你说你爱我,可你的心里却不止我一个,你还有你的卿卿妹妹,还有许多不知道何时会出现的女子,你的心之所以能装这么多,因为你根本不懂爱一个人……”看着他的眼睛,“拓跋瑞,你根本不懂爱!”
拓跋瑞怔了下,突然明白过来她根本不是被他的话打动,鹰眸一片冷郁之色,沉声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越南迁吗?她对你说过这句话?”
冷哼,捏住她的下巴,“南玥,本王告诉你,一个男人一生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他越南迁是男人,没有例外!做女人,不要太贪心,否则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他说完之后,便携着满身戾气走了出去,房门被他用力摔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南玥躺在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双手交叉紧紧抱住自己。
她不爱他了,所以她不痛,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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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鬼将之日已过了半月有余。
这半月以来,薄柳之在魂兰殿、龙栖宫以及毓秀宫之间转动,除了上朝以外,拓跋聿几乎都与她腻在一起,过的是如胶似漆恩爱缠绵比吃了蜜饯还甜的日子。
这日,龙栖宫内。
薄柳之一觉睡到了拓跋聿上完早朝,本来还想多睡一阵子,便被某个下完朝之后就一直骚扰她的男人弄醒了,睡意模糊之间被他带到了餐桌前灌了一碗小米粥。
薄柳之一直处在昏昏睡睡当中,全身疲软无力,不要问她原因,腐女都知道!
拓跋聿看着靠在自己肩头又打算睡过去的某女人,一阵心疼,都怪他不知节制,可只要看到她,抱一抱她,便会想要更多,就如现在,她在怀里,哪怕什么都没做,某处还是第一时间向她抬起了头。
爱怜的在她耳边落下一吻,便打算抱她回榻上休息。
“太皇太后驾到!”
几乎这声音一落,怀里的便立刻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行动急得他差点被抱住她,将她摔了。
薄柳之跳下来之后便飞快往内室走了去,只不过一只脚才踏进内室的门,便被从后传来的浑厚有力的嗓音唤住了。
“薄姑娘当哀家是洪水猛兽吗?看到哀家来了便要躲?!”
薄柳之咬了唇,此时也没法再躲了,硬着头皮转了身,朝她福了福礼,“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金安。”
太皇太后瞄了她一眼,“起来吧!”
“谢太皇太后!”薄柳之站直了身,却杵在门口不过去。
菲薄的唇瓣扬了扬,拓跋聿挑高眉,上前托住太皇太后的手朝位上走了去,“皇奶奶今日怎的这般早,孙儿还想着容后给皇奶奶请安去。”
太皇太后假怒的瞪了他一眼,“皇帝还说,多亏了你,哀家的寿阳宫一早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哦?”拓跋聿扶她坐了下来了,自己则挤在了她的身侧,“皇奶奶此话怎讲?”
太皇太后似是看了眼薄柳之,这才道,“皇帝有多久没去过嫔妃宫中了?”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懂了。
薄柳之闻言,本就僵直的身体,更硬了分。
“聿儿,你是皇帝,开枝散叶是你的职责,便连你九哥的王妃和侧王妃都怀上了,你该加把劲儿了,多到各妃嫔处走走,雨露均沾知道吗?”太皇太后苦口婆心,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因为知道这孙儿一向油嘴滑舌,他一开口,说不准何时就给他绕了过去,忘了来这儿的初衷,微提高音量道,“甄镶,你进来!”
甄镶脚步沉重的走了进来,手里还端了一个方形托盘,盘子里是横放整齐的礼牌。
“皇帝,选一个吧,不然哀家可不好向仍守在哀家宫中的各妃嫔交代。”太皇太后目光炯炯盯着拓跋聿,表情很严肃,好似今日非要他选一个不可。
拓跋聿盯着托盘里的盘子,为难的摸了摸额头,啧啧道,“皇奶奶,这么多牌子,孙儿眼睛都看花了,不如……”薄唇一邪,瞥了眼薄柳之,话却是对着太皇太后说的,“皇奶奶替孙儿挑一个。”
太皇太后肃然的脸这才缓和了分,哈哈大笑了声,果然给他挑了一个,“就苏贵人吧,苏贵人是太史令的女儿,知书达礼,温婉贤淑,哀家看着甚是欢喜。”却还是问了问他,“皇帝以为如何?”
拓跋聿含笑搂了搂太皇太后的肩膀,“孙儿听皇***。“他说完,看向甄镶,“传旨下去,朕今晚便去苏贵人的宫中。”
“是。”甄镶应了声,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目的达到,太皇太后心情大好,眼角眉梢全是笑意,慈爱的拍了拍他的手,“好了,哀家有些乏了,想回宫歇着了。”
“孙儿送皇奶奶。”没有再看薄柳之一眼,拓跋聿扶着太皇太后往殿外走了去。
太皇太后心情越加好了,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在踏出殿门口的时候,她转眸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处于呆滞状态的薄柳之,锐眸厉了厉,这才转头与拓跋聿谈笑着离开了。
待拓跋聿将太皇太后送到寿阳宫回到龙栖宫的时候,某人已经不在,便连这半月来滞留在他宫内的东西也一并不见了,只让人留了一句话,说是回魂兰殿了。
凤眸深幽,叠了不知名的光,并没有去找她,而是转身去了毓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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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收到一个姑娘的留言,大致是问女主是撞死还是淹死的事,说素的文写的是垃圾,素很伤心,也很自责,文文开始的时候曾经修改过,所以一些一句带过的细节问题,素没有注意到,在此说明,女主在现代是被淹死的,前文已被素修改过。文文真的涉及太多东西了,素的脑子不够用了,若是姑娘们还发现有其他问题,请姑凉们一定要告诉素,素好弥补过来。真的很抱歉,以后素一定尽量不出错!谢谢姑凉们的支持!】——【闭门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