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慌得想起来,一抹巨大的阴影却猛地朝她盖了过来......
“啊......师傅......”拓跋溱吓得大叫了声,本能的伸手抵住他倾过来的胸膛,圆亮的双眼又慌又怕的盯着他。
姬澜夜瞳仁儿是深深的黑色,双手撑在她颈边两侧,拇指在她耳边上不时的轻刮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引得拓跋溱忍不住轻轻|颤抖。
“师傅,师傅,你,你怎么了?”拓跋溱声音里带了浅微的哭腔,她是真的有些怕了。
“小溱儿,今天玩得开心吗?”姬澜夜突地开口,指尖轻按着她两只晶莹如红玉的耳|垂。
声音幽沉,脸庞沉肃,问话的时候,他双眼明显淌过一丝猩红。
拓跋溱双眸微微一怔,嗓音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师傅,你别这样,我害怕。”
“......”姬澜夜盯着她微白的小脸,挂着浅浅水雾的双眼,眼底闪过一丝疼惜,只有片刻。
他忽而低头,不由分说含|住她微抖的唇|瓣,轻转慢碾,舌尖在她唇面上柔柔舔过。
而他右手也随之往后,插|进她柔软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一提,两双|唇顿时靠了个紧。
他的吻忽而变得狠急而迫切,完全不似平常淡定如斯的摸样,这一刻,他带了掠夺。
他凶狠的撬开她的唇,舌尖猛地钏进,直逼她微微逃避的小|舌,含吸在嘴里,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吸得她的舌头麻了,疼了,他还不罢手。
而他的左手,忽而往下,抱住她一边的浑|圆,狠势的大力捏着,握着,隔着衣物扯住她胸前的红尖儿,指尖轻捏,重扯。
“恩......疼唔......”拓跋溱害怕他的推着他,屈辱的眼泪盘旋在眼眶,隔着眼雾,她看见了近在咫尺的他。
一双原本清透的双眸此时红润如血,鼻息间每一口呼吸都那么热烈蓬勃,好似一个空心的火球,将她吸附而进,烧得她的心涩涩的疼。
她哽咽着,双手不住的垂在他身上。
姬澜夜眼眸深陷,低低喘息了声,突地一把抓起她的双臂,举过头顶,另一只手飞快扯下她的上衣,连带着粉蓝色的肚兜。
她莹白美妙的身体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美得让他心醉。
他忽的低头,张口含了起来,而他的一只手已经往下移去,拉住了她亵裤的边缘。
正准备往下拉时,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姬澜夜屏息,抬头看去。
正对上她裹满水晶的双眼,委屈而楚楚可怜。
“师傅......呜呜......不要......不要这样,我好害怕......”拓跋溱小脸苍白,边哭边道。
她是真的害怕,这种害怕,已经侵入了她的骨子里。
而且,他在这样毫不顾忌她想法的情况这般对她时,她脑中总闪过一些可怕的画面......
她的身体在颤抖着,被他举放在头顶的双手指尖轻|颤,最后竟是拽拳头,死死的扣住手心。
姬澜夜眼瞳猛烈收缩,心头慌了一刻,浓烈的欲·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有的只是担忧和自责。
他忙松开手,将她紧搂进怀,紧张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低道,“小溱儿,不怕,不怕了......”
拓跋溱战抖得停不下来,她抓紧他的衣裳,不一会儿便将他胸口的衣裳揉成了一团,她将脸藏在他怀里,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姬澜夜心疼得无以复加,又自责得不得了。
不停的吻着她的发顶,拍着她的后背,希望她能放松下来,冷静下来。
他知道,姬苍夜的事对她打击很大,即便失忆,那种恐慌和害怕已经深深印刻在了她的内心深处。
他不该的,他不该在看到她和宋世廉意在一起就方寸大乱,只恨不得立即拥有她,让她成为他的人。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宋世廉对她是何用心。而这个心思单纯的小丫头好似并不排斥和他在一起。
这让他愤怒又......不安。
只因为,他输不起,他真的输不起。
他这一生,只有她,唯有她。
他不能容忍,连她到最后也离他而去。
一点点可能,他都无法想象,更不能放任。
若是没了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姬澜夜深深的闭了闭眼,心里的疼意密密麻麻,如被万千虫蚁撕咬。
他更紧的搂着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重复道,“小溱儿,是师傅不好,师傅道歉,不怕了,不怕了......”
他温润的嗓音如天底下最好听最能安稳人心的乐章,瑟瑟发抖的身体渐渐安定下来。
害怕过后,便是满腔的委屈。
而偏偏这股委屈,竟然比之前的害怕还要让她难受。
她突地张嘴大哭了起来,一遍遍捶打着他的胸口,嗓音嘶哑得可怜,“师傅,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怎么求你你都不听,我怕死了,我真的怕死了,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
她说道最后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软软的请求,两只哭得红红的大眼睛如受了欺负的小兔子般柔弱的盯着他,眼泪顺着她眼角不停的滑落。
那一颗颗如珍珠般萃亮的眼泪,却像铁锤般砸在姬澜夜胸口,疼得他微微吸了口气,突地摁住她的脑袋,将她压在他的胸口,下巴重重抵在她的头顶,声音夹着细沙,“小溱儿,师傅不能保证,师傅不想骗你。下次若是师傅还看见你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师傅也许便不会如今日这般停下来。”
他说着,猛地用双手捧起她的脸,眸光坚定的盯着她,“小溱儿,下次,无论你如何哭求师傅,师傅都不会停下来,所以,不要让师傅看见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师傅......会疯的!”
疯?
拓跋溱瞳仁儿猛烈一缩。
怔怔看着他。
她没想到,他竟会用这么严重的词。
茫然的眨了眨眼,拓跋溱死死卡住眼眶未掉下的泪,哽咽道,“师傅,为什么?”
姬澜夜盯着她,绝尘的容颜刻满认真,眼瞳深邃,似乎有千言万语往外奔涌,而这股千言万语在跃出眼帘时,又尽数化为其他什么东西直直投进她的眼里,而后心里也被猛烈的震骇着。
砰砰砰。
心跳声,如雷鸣,如巨浪拍打砂石,不容忽视。
拓跋溱忽然有些难以呼吸,可是这一刻,她没有逃避,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只手,不是何时悄然抓|住了心口,紧抓着那颗不安份跳动的心脏。
她想他说点什么,或者,让她确定什么。
姬澜夜却突地轻轻一笑,很浅很浅的一声笑意,却如微风拂过柔发划过脸颊,痒痒的,一并痒得还有她的心。
拓跋溱微微喘了一口,嘟了嘟小|嘴儿,小声道,“师傅,你笑什么?”
姬澜夜淡淡挑了挑眉,蓦地低头。
拓跋溱心一抖,脑袋下意识的往后扬了扬,诚惶诚恐的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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