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他并不觉得可以让她花费心思,也并不觉得,他能容忍其他男人不管以什么身份什么位置在她心里哪怕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
所以,这次的狠心,必须!
“师傅......”拓跋溱眼圈更好,“师傅,你别这么说......”
姬澜夜目光清淡,语气冷如冰,“小溱儿希望师傅说什么?”
拓跋溱被噎了下,心里的委屈像加入了发酵剂的面粉,不断膨胀。
以她看来,宋世廉抱她,不是她的错,而且,她也努力拒绝了......
垂下卷密的长睫,眼泪刷的掉了下来。
从一定程度而言,拓跋溱就是一个娇娇女。
尤其是在姬澜夜面前。
她十分讨厌他冷冰冰的语气,也讨厌他凉悠悠的眼神儿。<爱她的师傅。
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太委屈了,竟是轻轻抽嗝了起来。
小小的身板站在姬澜夜面前,像个孩子一样,委屈落泪。
那些从她眼睛里滑掉而下的珍珠,却如细针扎着姬澜夜的心房。
面对拓跋溱,他是一个家长,也是深爱她的男人。
她表现出来的情绪,无论悲喜,他都能与她感同身受。
终是妥协,姬澜夜轻吁了口气,起身轻轻抱着她轻颤的身体,温厚的大掌轻拍着她的背,嗓音清润如水,“这么大了,还在师傅面前哭,羞不羞人?”
拓跋溱抽噎得更厉害了。
在他面前,她将小孩子心情发挥到了极致。
他哄她,她便更为肆意。
金豆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掉,越掉越多。
姬澜夜叹息,低头,探指轻挑起她满是泪珠的小下巴,眼神儿促狭的盯着她赛满水晶的葡萄眼儿,“到底是谁的不是,你还哭?”
拓跋溱脸皮厚也禁不住被人这么盯着,小脸大红,抽着眼角不去看她,也不说话。
姬澜夜嘴角自嘲一扬,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亮如星辰的双眼灼着的盯着她。
身前的温暖褪去,拓跋溱眼珠子一闪,下意识的转头看去,便撞见他又沉又深的目光,小心肝又慌了一刻,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自觉往前走了一步,一脸憋屈的抬头看着他。
此刻的姬澜夜真是又气又想笑,小丫头今年已然十九,可行为动作跟小孩儿却无一二,常常让他忍俊不禁,又打心里疼得紧。
拓跋溱或许也觉得自己傻,小脸红如二月里的迎春花,囧得低下了头。
姬澜夜微微眯眼,盯了她垂下的小脑袋一会儿才开口道,“知道错哪儿了吗?”
错?
拓跋溱抬头,两只眼睛裹着残留的水晕,更显灵动,抿着小嘴儿想了想,才开口道,“师傅说我错哪儿了我就错哪儿了!”
“......”还真是保守回答!
姬澜夜气了一下,“师傅不知道,小溱儿说说错哪儿了?”
“......”拓跋溱看着他,眼珠儿微转,“不该让宋世廉抱......”又绝不对,嘟着嘴儿道,“我本来不让他抱,他说他抱着快一些......反正不是我要他抱,是他非要抱......”
“他要抱你就让他抱?”姬澜夜声音明显一沉。
而且,什么叫抱着快一些?要那么快做什么?!
拓跋溱心肝儿一抖,往前又走了一步,整个身子就赖在了他的怀里,从他xiong口扬起脑袋看他,“不是这样的师傅。我也不让他抱,可是他也是好意,他担心......”
“好意?”姬澜夜蹙眉,清雅的面容冷下,雾霾的盯着她。
拓跋溱头皮都麻了,伸手要抓他,可是双手动一动就疼,她只能曲折爪子横在他xiong口,像极了某种动物,“师傅,你别激动,听我解释好不好?”
姬澜夜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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