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多吃点呗,说的我好像虐待你似的!”
“你还不虐待老子?”他瞅着她身上自个的衣物。
“吃饭!没个正经。”
“是,首长夫人!”他铿锵有力的声音陡然变大。
她差点被口水呛到。不过,听起来还真不错!
吃到一半,就发觉他的眼神总不对,板着脸,“对了,你把我衣服弄坏了,你得陪!”
“不是陪给你了嘛。”他盯着她身上的衣服,不行了,他觉得光是这么看着自家妞|儿就已经够折腾人了。
脑袋一嗡,安妞|儿立刻拉了拉领口,将扣子全部扣好,“我说我的衣服!”
“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穿呗,我又不像你那么小家子气。”他说的一本正经。
某妞想喷血,“西陵昂!”
“乖,爷在呢,啥事?”
“你丫脸皮怎么就能比长城还厚!”
“会不会用词语了,长城是用来形容厚的吗?”这点常识都没有。
“我不管,你得赔我衣服!”没衣服她还怎么出去见人啊,直接不活了!
男人眼珠子盯着她胸口若隐若现的地方,“妞|儿,我觉得你穿这样挺好看的!”
就知道这男人三句话两句离不开一个色字。
“好个屁!”里面都还是真空的。
其实他是想说,穿成这样她就不敢到处乱跑了。不跑出去,看她还敢乱引诱其他男人!
不过,安小书怎么会猜不到他的意图。忽然放下筷子,“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挺好的,要不我下午就这么穿着出去……”
“你敢!”男人炸毛了!
说真的,安小书还真不敢,她又不是变态,自然做不出这么变态的事。
不过。西陵昂可不敢赌,她要真敢出去。他指不定就成杀人犯了,因为他毫不怀疑他会把那些看过他妞|儿美体的人全部枪毙了!
于是他妥协了,“瞧你小气的,老子跟你闹着玩的。”
这还差不多!某妞暗地里露出两颗尖尖的小牙。
吃完饭。西陵昂就又赶回部队了。
收拾好碗筷,米虫加懒货的安小妞准备去睡个美容觉。
事实证明夏天的美容觉是不能乱睡的,这一睡竟然梦魇了,迷迷糊糊了好久就是睡不醒。
苦逼的某妞使出了吃奶的劲才阻止了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
等到终于醒过来,才发现全身已经湿透了。
快速的冲了个澡,一看时间已经6点过了,估摸着蟋蟀大人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然后在看了没多久的电视后就听见门铃响了。
安小书吓了一跳,按理说这公寓一般很少有人来的。更为可怕的是,她现在身上还穿着西陵昂的衬衫。要是被别人看见,不是丢人吗!
疑惑的从门眼里往外看,她脸色一僵。
然后一边翻白眼一边开门。
“你不是有钥匙吗?”郁闷。此人正是英明伟大的西陵昂。
西陵昂一手提着一个袋子,挑眉看着她,“有钥匙怎么了,老子就喜欢摁门铃不行啊。”
自己拿钥匙开门,和家里有人开门完全是两码事!
“大神经,我还以为是别人呢。吓我一跳!”
他进到里面,关好门。“吓个啥?”
安小书瞪他一眼,哼了一声,瞟到他手上的袋子,想到他答应的赔衣服给她,已经很不客气的把脑袋凑过去看。
果然,那真像是她穿的衣服。
于是某妞毫不客气的抢了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条粉黄粉黄的裙子。
她眼睛一亮。
“你买的?”
“废话不是!”当然不可能,不过,他也没打算说实话。
“眼光不错。”她啧啧两下。
男人挑眉看着她,眼光差了,能擒住她?
“老子这么好,有没有什么奖励?”他靠了过来。
“你撕烂了我的衣服还想要奖励,脸皮不要太厚!”
他捏了下她的小脸,让你给老子作。
挥开他的毛手,安小书拿着裙子就准备去换上,却被他一把拉住,然后将裙子夺了过去,“乖,这个还是出去的时候再穿。”
某妞抗议了,踮起脚尖去抢裙子,奈何海拔不够,二十多公分的差距果然不是盖的,气的她腮帮子鼓鼓的。
身高这种事,是硬伤!
“姓西的!老娘跟你没完!”
……
所谓的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之前还气鼓鼓的某妞,晚饭一吃,气就消了,或者该说她本就不是一个记仇的好孩子,聪明的西陵昂小计策一使,ok,搞定!
吃完饭,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安小书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蟋蟀大人,那就是她决定去工作!
结果……
“不行!”想也没想,就被某位爷否决了。
“为啥啊?”安小书不满了。
苦逼的西陵昂觉得光是让这小妞到处跑已经够担心了,再让她去工作,指不定就被哪个男同事看上了!
而且,他的工作本来就忙,要是她再去工作,万一两人的时间岔开了,他还不得哭死!
不过,西陵昂当然不会这么说,冷着脸,“我觉得工作不适合你。”
啥意思?这是打击她没用呢?
安小妞不爽了,“你丫别小瞧人行不?老娘好歹也是个初级会计师!”
“哦?”西陵昂确实是小瞧了她,沉着脸继续道,“不行!”
“哎。别啊,咱商量商量再说吧。”某妞服软了,她知道这位爷从来是吃软不吃硬的。
笑嘻嘻的凑了过去。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西大叔,你也知道的,像我这样寄人篱下、白吃白住的孩子是很可怜的!”
西陵昂挑眉,还寄人篱下?他哪里敢让她寄人篱下了!他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还差不多!
咳咳两下,装模作样的道:“没有啊,你不是付了报酬。”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安小书疑惑了。
西陵昂气定神闲的吐出两个欠揍的字。“肉|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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