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有条件任性

向经国请祝凝雁到大排档吃饭，意外遇到表哥纪永言跟朋友在这里，纪永言上前来打了招呼。

    祝凝雁分别介绍了他们。

    凑巧，纪永言的朋友有事要离开，纪永言便跟他们坐到了一起。

    “表哥，表哥，我有件事求你。”

    “什么事啊，办画展不顺利，最近表哥有点忙的。”

    “请你帮我画两张像。”

    “画像，谁的像。”

    “莫氏集团的总裁莫天运。”

    “漏了最重要的一个。”向经国插进来。”搞定了莫氏集团的董事莫寒珊，我们就成功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呀，雁子，这份工作你还是别干了，过来帮我吧，虽然没有高工资，至少比这强多了，吃得差不多了吧，我送你回去。”纪永言去结了账，拉了祝凝雁就走，向经国坐在椅上一动不动，一脸苦巴巴的喝着闷酒。

    “表哥，不行呀，我答应了老板的，就当我求求你，帮帮我吧。”祝凝雁又是点头又是合手。“老板其实很可怜的，表哥，求求你了，要是帮他度过了难关，心连心好了，那我也跟着好了。”

    “你呀，真是个傻丫头，再说，你要他们的画像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因为我们要把他们在墙上挂起来，当我们的镖盘。”祝凝雁半咪着眼。“什再高大的人，再大的集团，在我眼里，只是我的镖盘。”

    纪永言答应了，尽管知道表妹的想法太傻，太天真。

    祝凝雁和表哥约定好后，跑回去找向经国，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向经国感动的差点哭了，当场立誓，若是公司好了，定然分一半的股份给她。

    “老板，这个就算了，但明天的功课你负责做好，我呢？要去睡觉去了，不然明天又发生对公司不利的事情，那我可真没有办法罗。”祝凝雁大大的舒了口气，她总算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向经国十分苦命的点点头。

    深夜，莫寒珊从外面回到老宅，发现客厅里灯还亮着，父亲莫德业坐在沙发上。

    “爸，你怎么不回房休息。”

    “他不肯回来。”

    莫寒珊摇摇头，微笑对父亲说：“爸，等他有自己的家就会明白。”莫寒珊顿了一下。“虽然这次征婚有点太不合时宜，但也不是不可取，或许真能找到让他喜欢的人。”

    “瞎扯，被别人尽看笑话了，都这么大的人还不懂事，真让人不省心。”

    “爸，儿孙自有儿孙福，而且还有在一边把关呢？你身体不好，回房间休息吧，一会妈见不到你，又会叫了。”

    “寒珊。”莫德业欲言又止。

    “爸。”莫寒珊扶起父亲。“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也知道，天运那小子，总是反其道而行，越说越不听你的。再说了，康平刚刚毕业，要是回来，我让人带着他到处玩玩，你就别操心了。”

    随着父女俩的身影越来越远，田姨现身在客厅中，两手紧握着拳头，脸上有太多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