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中清醒。
“我们好像被人绑架了。”知道母亲没事后,赫米娅心情立刻舒缓开来,可是目前的处境却再次让她感到紧张不安起来。
“绑架……”安德琳女士低喃了一声。紧接着一阵椅子咯吱的摇晃声响,片刻,她的声音才慢慢响起。“似乎的确如此,只是我们第一次来路易港,人生地不熟,又与他人没仇没怨,为什么会有人来绑架我们?”
“我不知道……”赫米娅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惶恐道。
“安德琳。好久不见了。”
突然,一个深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你……你……你是哈特利?!”
赫米娅听见声音后正准备大声质问对方身份的时候。一旁的母亲便已开口了,从母亲不可思议的语气,从母亲出的那个名字,来人竟然是……
“安德琳。是我。”没有意外,声音的主人承认了这个名字。
“哈特利……为什么?为什么?”安德琳的情绪突然开始有些失控,声音里带着难言的悲伤。
“很抱歉以这样不礼貌的方式邀请了你们母女,但我对你们没有丝毫的恶意。”霍莱巴斯神色复杂地看着身前绑在椅子上的赫米娅母女道。
“为什么你要以这样的方式对待我们?为什么你要绑住我们的双眼,难道你就这么不想让我看见你吗?”安德琳抽泣道。
“对不起,安德琳,请原谅我有不得已的苦衷。”霍莱巴斯爵士苦涩道。
“你……你就是当年抛弃母亲一走了之的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听着母亲与对方伤心难过的对话,赫米娅再也忍耐不住情绪叫喊出声道。
“安德琳,这就是当年我们的孩子吗?”霍莱巴斯爵士没有理会赫米娅的人身攻击。而是面容慈祥地细细端详着赫米娅。
“是的,她就是我们的孩子。”安德琳女士悲戚道。
“不!我绝对不会承认这家伙会是我的父亲!”赫米娅激动气愤道。“在我眼里他只是一个薄情寡义,抛妻弃女的人渣!”
“人渣吗?呵呵。如果以丈夫父亲的身份而言,我的确担得起这个称呼。”霍莱巴斯苦笑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哈特利,你可以告诉我当年你一走了之的真相吗?”安德琳平复着内心的悲伤道。
“当年我告别你回家后,我试着向父母恳求同意我们的婚事,可是却遭到了父母的极力反对。甚至不惜将我软禁起来,后来。父母为我安排了婚事,而我……”到这里,霍莱巴斯再也不下去了,因为他的确有愧安德琳与赫米娅,如果当年他再坚决勇敢一点,不定他与安德琳便会有另外一个结局,但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为什么这些年你要隐姓埋名,即便是连一眼都不肯看望我们母女。”安德琳再次哭泣起来。
“当年父母给我许下的未婚妻家族在爱斯达克商贸城邦非常具有权势,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你们的存在,你们的处境便会非常危险,所以我……”霍莱巴斯爵士缓缓解释道。
“是不是如果我们没有前来路易港找你,你就会永远忘记我们的存在?”赫米娅突然冷嘲热讽出声。
“……”一时间,霍莱巴斯沉默了。
“看来我对了!哼!母亲!现在你应该终于知道这个男人真正的面目了吧?!忘记他吧!他不是你的丈夫,更不是我的父亲!”赫米娅冷哼道。
“哈特利,这是真的吗?”安德琳似乎仍旧没有死心。
“是的,安德琳,忘记我吧。”
霍莱巴斯爵士脸容痛苦的完这一句后转身便走。
“哈特利!难道最后你也不愿告诉我你真正的姓名吗?”听着霍莱巴斯离开的脚步,安德琳女士激动地整个人都随着椅子倒在了地上,泪水打湿着她沧桑的面容,悲痛的情绪无言影响着周围的气氛。
“到时候我会通知人来解救你们的。”
霍莱巴斯没有回答,而是留下这句话后便再也没有声音。
离开仓库,霍莱巴斯正准备登上马车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的眼角瞥见了一个正依靠在路灯下的熟悉身影。
“霍莱巴斯爵士,这样真的好吗?”夏兰望着对方漠然道。
“年轻人,如果你愿意守住这个秘密,你将会获得我的友谊。”霍莱巴斯爵士面无表情与夏兰对视道。
“她们怎么办?”夏兰眼睛转向仓库示意道。
“安德琳的病我会安排药剂师大师为她治疗,在此之后,麻烦你送她们回去布里托吧。”霍莱巴斯爵士道。
“她们会怨恨你一辈子的。”夏兰平静道。
“至少她们可以活着。”
霍莱巴斯露出苦涩的笑容微微轻叹,然后登上了马车。
望着霍莱巴斯爵士渐行渐远的马车,夏兰在路灯下倚靠了很久,对面的仓库里隐隐传来赫米娅的大声呼救声,而他却无动于衷。
这就成功了?
夏兰仰望星空喃喃,只是一个的举动,所有人的命运在这一刻全部脱离轨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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