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要的不是她的命,而是要享受折磨她的乐趣。
可是,除了这三人,还会有谁呢?苏落实在想不出。
看着苏落一副眉眼纠结的样子,莫沉很是心疼,连忙让她不要再想了,直说自己会想办法调查清楚的。
在意大利待了好多天,回来又病了两天,苏落的工作拖欠了一大堆。
在她住院的这两天,小雨也是一刻都没停歇,可以说接通告接到手软,自从洛天的新专辑一经推出之后,苏落的名气已经更上了好几层楼,再加上她接的范思哲代表的巨大影响力,一时间片约、广告、代言都说纸片般的飞来。
欣慰之余,其实也没多少高兴,因为象征钱的那么多通告都和她没什么关系,当初林泽远和她签约的合约上很清楚的写明了,她这十年的收入是三七分,当然她三,林泽远七,很庞大的数字乘以三成也就不剩多少了,虽然在一般人看来那钱也够多了,可是谁叫她的花费也大的惊人呢?
出院的第二天,苏落就参加了一个剪彩仪式,晚上还去电台录了一档采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困了,洗了澡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一种酥酥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心底泛起,像是黏着骨头血液般,身体好像极度的渴求着某种东西,到最后,她甚至能感觉到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沸腾。
不疼,却很难受很难受。
这种感觉一下子就让苏落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一旦清醒,这种感觉更是比刚才更甚,苏落挣扎着从床上走出去,连喝了好几杯水,还是一点都没有用,甚至整个人都无力的跌落在了地上。
那是一种蚀骨的感觉,这种感觉她很熟悉,那是在黑手党的城堡时她断了那种药之后的感觉,她曾经也想过终止那药,可是每次都抵受不了这种折磨而一吃再吃。
曾经以为是自己的断骨还没好透的缘故,当时处在那个环境,她也没心思去细想,现在想来,或许是她对那药上了瘾,就像毒品一样,有了依赖性,不吃就会死。
苏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了这一晚,只知道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地板上,浑身的皮肤都黏黏的,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力气,脸色也很差。
她对毒品产生了依赖性的认知让她感觉很糟糕,她无法想象,这么洁身自好的自己,为什么会沾染上了毒品。
这一刻,她想起了弗朗西斯临走前和她说的话,他说她相信她会再来找他的。
“可恶的男人!”
“我该怎么办?”
一整天的工作,苏落都恍恍惚惚的,一空下来,她的脑子就被这些问题占据了,她明白自己根本没法恐惧那种成瘾带来的痛感,可是那药,她并没有从意大利带回来。
“我该怎么办?”她甚至有些恐惧,万一自己上节目的时候被人看见了毒发的情形,那她一定会名誉扫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