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样不花样的,傲儿也一时说不上来,倒不如哥哥,专拣自己拿手的。依傲儿来看,一个人一个绣样儿,才叫真好看!”北堂傲也不忘应和。
李贵立刻要问北堂可爱那些梅兰竹菊,岁寒三友,无奈他身后的娃娃们等红包急了,一个个不敢拽他们的衣裳,却一个个的眼巴巴地瞅着,倒让一侧满心不快的二女婿楚月鸿瞅准了机会:
“我说四妹夫三妹夫,你们说得高兴,可也不能把孩子们都给忘了不是?孩子们都巴巴地站着呢!”
傲贵二人的相见甚欢,才告一个段落!
接着何幺幺象征性借着孩子们领红包的当儿,象征性地随便指了指自己身后那群柳红其余妾室:
“这是石季叔!”
“这是赵季叔……”
待到目光落到一抹纤细的纤细的身影,何幺幺那句“薛季叔声起”时,北堂傲刚还柔柔收敛了所有精光的眼,刹那间如刀子般尖锐了起来:
“薛——季、叔!?”
北堂傲眼一抬,将肤白唇红勉强算得三分姿色的薛青迅速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自禁嘴角伴着冷冷的眸光勾起:“好似在哪儿见过?”这不是昨儿那拦着柳金蟾的小贱人么?怎得?当年勾引金蟾不成,嫁了人老娘,还想等着再提旧情?
“是五妹妹金福的爹爹!”
柳金蟾一觉北堂傲的语气透出不善,赶紧顾不得众人侧目,立刻打圆场。薛青当年进柳家就是要给她做房里人的事儿,几乎是那时候柳家乃至牛村几乎心照不宣的事……
“金福?”北堂傲微笑着,看似无害地回眸扫过柳金蟾着急的眸,“就是今儿一早来咱们屋,年级看似还比咱们囡囡还小的孩子?”那孩子不是你和他生得?
“是啊!”柳金蟾努力在北堂傲阴测测的眸光里笑得一脸阳光,“那孩子,生得就跟薛季叔一般,唇红齿白的,娇娇小小的!”
“哪是,都一样得格外招人稀罕!”北堂傲心里有气,说出的话,就难免带着刺,话里带着话。
屋里其余人,皆大气不敢出,只当北堂傲是知道这薛青曾经差点给柳金蟾做小的事儿,在这里表不满,却不知昨儿夜里那段公案,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吱声,有的暗笑,有的担心,更有点恨不得就这么闹出点事儿,闹得这二年在柳家出入有风的薛青难看才好!
一个个屏息静气,就等下面的好戏,但自认刚才与北堂傲已经是交好的三女婿李贵,一瞅眼前这势头,长辈们不便开口伤了四妹夫的初来乍到的脸面,但小两口再这么就着金蟾与薛季叔的旧事当着人暗掐,难免有失体统,便赶紧出来打圆场:
“这是自然,五姑娘随爹,一样的好模样。金福,赶紧喊你四姐夫!”
金福一早挨了金蟾的说道,心里正不高兴,素日里仗着年级最小,爹又得宠,自己又是老娘老来所得的幺女儿,岂能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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