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薛青就等众人发言后,也不紧不慢地再神补上了一刀:“说起来,我也常听金福说,囡囡姑姑姑父什么的,好似三个孩子,和她们姑姑、姑父挺亲!”
何幺幺的心啊,刹那间就好似飘萍般,没了根底——
早想到这些,他吵屁了:
闹得里外不是人,家里男人看笑话,妻主还对他发狠话,骂他为老不尊,怎么就不如秦氏好——
死了的都是千般好!
余下女儿,更贴心,居然一改在他们屋那等护夫心切的模样,和他说什么,要是他真不喜欢这个女婿,她休了他也成……
多孝顺的话啊,早说啊——
现在她金蟾休了她女婿,她老、子娘就要休他何幺幺!
欲哭无泪、进退两难,反正啊,那边女婿的娘家是不让他何幺幺过去看人了,说是什么他家孩子受不得刺激,眼下旧疾复发,神智已有些不清,看看情况,若是情况不好,还要送去南边老宅疗养上大半年——
这精贵的……
长得她爹的像头牛,竟脆得他爷爷的像个鸡蛋,还没碰着,就碎了——活脱脱一个病秧子——
何幺幺幽怨啊,可幽怨来幽怨去,他也没觉得自己怎么了啊,要说这女婿弱,他也不知道,但就是不知道,他也有关心他啊——
例如……例如他就不止一次地再三叮嘱过金蟾那死丫头,办事要悠着点儿,别太用力,她偏不听,这下好了,这“鸡蛋”孵出三只小鸡出来,现在不用碰,骂两句就自己碎了——
他还何幺幺还没上前动手呢!
而且倒的样子也和人不同,颤颤巍巍地……看着都像假的!可谁知他是天生“多愁多病的身”——
她爹爹的,天生肾虚,怪道人到了十八还没嫁出去,要去投江死!
何幺幺这边恨得吃饭都没了胃口,北堂傲在那边心里也是愤愤不平的——死金蟾,骗他装晕装晕,结果把他装进了箱子抬回了“娘家“——
福婶暂住的这边!
索性,婆婆还有点良心,知道他被柳金蟾送回了娘家,立马让人将那边修来预备被柳金蟾娶县令千金的五间大正方,连同整个院子都拨给了福叔和福婶暂住,让他不至于在小偏院里忍气吞声地住着。
北堂傲心情郁郁归郁郁吧,人还不忘在内室里对镜贴花黄,梳头又理装,虽然他心情有些愤愤吧,不过这边大正房可真比前两日住的小鸡笼强多了——
那边摆了桌子,人就转不开身。
这边,五间大正房敞敞亮亮,虽比不得他在京城的房子阔朗大气,但至少三个孩子呆在屋里,不用都时时刻刻只能围着桌子团团坐了,尤其是囡囡和大宝,可怜见的,两个小人儿,往那桌前一放,就剩四个小揪揪在哪儿晃,表示人存在了。
唯一让人不开心的事呢,就是怎么也猜不出柳金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不成是他今天和她说的那话,让她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北堂傲一边梳头,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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