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人再没心思看台上的节目,也没心情再管周围观众的侧目。迟尉拉起邵卿尘,两人提前离席。舞台的后方便是休息室,两人并没有在休息室逗留。而是来到机械坪广场,找到那架属于范修言的无比拉风的限量版飞艇。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飞艇,迟尉定好飞行线路,邵卿尘便坐在舱中喝茶吃水果。
迟尉回来的时候,邵卿尘竟然觉得有几分紧张。他清了清嗓子,这氛围却莫名的更加尴尬了起来。明明是天天见面的两个人,却仿佛许久未见的恋人。心中一腔恋慕,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表达给对方。
邵卿尘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刚说了一句:“那个……”
迟尉的声音便同步传来:“师父……”
两人互看一眼,笑了笑,邵卿尘道:“你先说吧!”
迟尉却道:“还是师父先说吧!”
邵卿尘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水,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迟尉勾着唇角,说道:“师父心知肚明。”
他们两人最最深刻美好的回忆,都在那个不足五十平米的小房间里。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一张双人床,一个小冰箱。冰箱里经常可以看到迟尉给他准备的食物冷饮,床上则经常蜷缩着一只赖床的师父。
两人仿佛都同时沉浸在了这段回忆里,邵卿尘抬头望着迟尉,笑着喊道:“阿谨。”
迟尉道:“怎么了师父?”
邵卿尘道:“为师想你。”
迟尉也道:“师父,弟子也想你。”
邵卿尘起身,走到迟尉面前,握住他的手,说道:“怎么办,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迟尉的呼吸蓦然凌乱,勾唇说道:“师父,我也很怀念这种忍无可忍却不得不忍耐的日子。”
邵卿尘忽然笑了起来,没错,这是他们在同·修期之前的磨合期。那段时间,也的确是磨人得很。明明两个人已经互相吸引到了极点,却又不得不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感情和肉·体。最后只能靠着彼此生疏的技巧,来纾解对方紧到发疼的欲·望。
飞艇终于停在了那个老旧社区的机械坪,邵卿尘和迟尉一起走下飞艇。显然这里被整改了不少,再也不见之前的脏乱差。那些混日子的小混混们也不见了踪迹,据说现在出台了一项强制性工作条约,那些靠低保混日子的无业游民再也没有生存空间。只要没有丧失劳动能力,就必须从事力所能及的工作,否则不予发放低保。
邵卿尘觉得,这样挺好的,……挺好的。
推开门,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柜子里有换洗的床上用品,一切铺陈好,两人甚至还有闲心对望片刻。那让人头皮炸裂的忍耐,着实也是另一番难得的美好。最后,邵卿尘猛虎扑食般扑入迟尉的怀里,迫不及待的将对方剥了个一干二净。
整整三天,凡尘学院院长与大师兄失联,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只有蜷缩在床上捂着腰的邵卿尘隐隐有约后悔,唉,这三天,太不知节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不容易,终于圆满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