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然不介意,岳小姐能光临,这是我们的荣幸。”
“那,秦大师傅?”岳语夏又语带玩味地问道。
“我这些手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不传之秘,你敢看,我就敢做。”
“那行。”岳语夏又兴奋起来,说道:“不过,你要有思想准备,菜端上去了,我可是要到老先生那儿讨一口吃的,顺便点评其中的不足之处。”
“乐意之至……请吧……”
三人鱼贯而入,毛伟当先找到臧小波,示意他匀一口炮台,秦风要亲自烹制红烧河鳗。
臧小波勃然变色道:“开什么玩笑,人家是八十多岁的老先生,那种儿时的味道已经是根深蒂固了的,你随便指派一个人,这要万一砸了嘉禄招牌,毛总你可担当得起?”
岳语夏皱了皱眉,忽然问秦风,道:“哎,这谁啊,他比酒店经理毛总还大么?”
她问得很大声,臧小波即使耳背也足以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臧小波耳朵可灵着呢,又岂会听不见她说的话。
“这他*妈又是谁在插话?”臧小波还没看清楚说话的人是谁就大声喝骂道。
岳语夏不客气地抄起一把闲置的炒勺,对着臧小波的脑门拍了过去,一边拍还一边骂道:“我他*妈的就是你后台老板、风家老少看见都要客客气气招呼一声的岳姑奶奶……”
臧小波被拍得抱头鼠窜,他也是倒霉,碰上了岳语夏来厨房观摩,他平时虽然仗着和风家有一层亲戚关系而耀武扬威,可是,在和风家并称的岳家子弟面前,他什么也不是。
臧小波就这么灰溜溜逃走了,不过,临出厨房之际,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的秦风正在劝解着岳语夏,他的目光中不由得闪过一抹狠戾之色,心里头暗暗恨上了秦风。
毛伟连连挠头,岳语夏固然是得罪不起的,臧小波又岂会是易与之辈。得,以后头疼归头疼,暂时来说,还是先把眼前的难关给过了吧。
“秦师傅,您请。”毛伟做了个请的手势。
“咳,这么客气干嘛。”
秦风被臧小波这么一咋呼,心里头也有点发毛,毕竟,他都已经把话给说到了“砸嘉禄招牌”,这要万一失手,这顶帽子他可承受不起。
“我只能掌握火候,其他就不敢保证什么了。”
“能保证火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秦师傅,快请吧。”毛颖也在一边催促着说道。
“那就献丑了……咦,这个鳗鱼段好像是胖子的手笔啊。”秦风匆匆看了一眼切好了段的河鳗,但见切口光滑平整、鳗段两两之间长度划一,这又是云馨大酒店的切配风格,显然出自胖子孔庆之手。
“答对了,风哥。”胖子钻出半个脑袋,忽然又结结巴巴对岳语夏说道:“这,这位小姐,我们见过的,见过好几次了,你还记不记得……”
岳语夏哪还记得他啊,不过,她也不是凡事都不给人面子的人,于是就点头说:“你好。”
“啊,你好,你好……”胖子顿时乐得找不着北了,缩回脑袋,忽然一个人偷乐着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