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在秦风调制金汤的时候看得很仔细,他知道秦风在嘉禄那边的口碑,在云馨,也是短短几天时间,他就能够像名厨那样,独自打理一间炉灶间——尽管这中间有偶然因素,但是,风哥的厨艺是毋庸置疑的。
只不过,秦风调制金汤的手法让人看不懂,小火把高汤和南瓜泥混合后,加入白胡椒粉,然后拿着炒勺不停地在锅里划着圈,不停地划啊划,整整有五分钟时间,秦风都在重复着机械动作。
“风哥,你这是在练太极,还是熬金汤?”胖子有些看不懂秦风的用意。
“边练太极,边熬金汤,不可以么?”秦风反问道。
“真有你的……”胖子无话可说,而算算时间,蒸柜里的小鲍鱼,头一批入柜开蒸的,应该要差不多了,于是就和秦风打了声招呼,去那边的蒸菜间当搬运工去了。
时间过不多久,胖子套着戴手搬过来一层蒸屉,人还没进入炉灶间,葱碎混合鱼露和蒜末的浓郁香气已经飘了进来。
“胖子,菜盘。”
“好咧!”
胖子虽有被秦风使唤得团团转之嫌,他却乐在其中,蒸屉放下之后,抽开厨碟柜子,在打荷区把一盏一盏空菜盘排成整齐的方阵。
秦风单手抄起汤锅,来到蒸屉旁边,炒勺舀起一勺金汤,分散均匀地滴入每一枚小鲍鱼花刀切口。
“哇,风哥,你这手法,和语文书上的卖油翁有得一比啊。”胖子正好看到秦风的动作,不禁叹为观止,每一滴金汤,都是恰到好处,不但绝无遗漏在外现象发生,而且,滴在小鲍鱼上的金汤,都刚刚好把花刀的切口填充完整。
“胖子,受累,把蒸屉拿到冰柜里去,五分钟之后拿到蒸柜里回笼再蒸一次。”
“知道!”
胖子风风火火把蒸屉端走,秦风则把炒锅重新放回炉火上,防止金汤温度下降。不一会儿,胖子又拿来一层蒸屉,秦风则依样操作。
如此往复操作,没多久,轮到回笼再蒸一次的小鲍鱼又被重新端回炉灶间。
这一次,秦风亲自动手,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小鲍鱼,手指在壳的反面轻轻一弹,“笃”一声,鲍鱼轻轻巧巧被弹到半空中,这时候,秦风已经把手里的壳扔掉,抄起盘子,稳稳把鲍鱼接在盘子里。
“风哥,你这样子我很难学啊……”
“那就不要学我,规规矩矩把鲍鱼放在盘子里就可以了……记住,刀口要向上啊。”
两个人边干活边说说话,倒也不是很闷。而在这个时候,云馨大酒店的正门,花月辰一身盛装,正陪伴在一位气度雍容的华服美妇身边,迎接着来自全国各地的餐饮业巨头。
华服美妇就是杂志社社长薛佩云,她的身边,除了承办酒店云馨的餐饮部经理花月辰之外,尚有一男一女两位眉目依稀相近的青年。前来的餐饮业巨头们,对于花月辰固然不陌生,而对于这一男一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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