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恶狠狠地加了一句:“不信你们就试试。”
看着自家弟弟那委屈的背影,俨然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唐阡无奈地笑了笑,回头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把你家二少爷刚才的原话传达下去。”
保镖也觉得好笑,不过还是恭敬地点点头:“好的唐总。”
隔日,郑末正在办公室忙着,有人登门拜访。
杨锋上午跟几个合作伙伴打球去了,这会刚从运动场上下来。他一身花枝招展的运动装,还戴了一顶花枝招展的鸭舌帽,简直风骚至极,他推开郑末办公室门的时候,郑末还以为从动物园里跑出来一只花孔雀。
“今怎么有时间来我这?还是脑子终于想通了,想见见那天错过的警花?”
郑末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地揶揄了这么一句。
杨锋摘下帽子拍在了郑末的办公桌上,毫不客气地在对面坐了下来。他轻车熟路地找到地方取出一个新的茶杯,从面前的茶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清爽的热茶。
“没兴趣。我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让你调查的事情打算就这么石沉大海吗?”
郑末低笑,顺手从一旁的资料里甩出一个文件夹给他。
“我的办事能力什么时候容你质疑过?不过是想考察一下你是认真的?还是一时兴起?”
杨锋放下茶杯,顺手接过文件夹在眼前摊开,一边缓缓地往身后的椅背靠了去,语气有些忿忿。
“你看我像不认真的样子吗?那天根本不是我的错,那个女人竟然又扣分又罚钱,明摆的是公报私仇。”
郑末掀开眼帘看了他一眼,又默默低了下去。
“貌似她跟你没仇,你跟她有仇才对,当年吃亏的可是你。另外我调查的时候发现一个好玩的事情,你想不想听?”
郑末想吊杨锋的胃口,可杨锋俨然不吃这一套,他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
“爱说不说!”
“你这人真无趣!”
郑末斜了他一眼,继续道:“她爸也在部队里,而且还是我爸的直接下属。前段时间我爸妈让我帮他们一个战友的女儿介绍对象,当时比较忙没放在心上,现在才知道那女儿就是她。”
“哼哼,这个女人跟母夜叉似的,凶起来就动手,鬼才看得上。”
郑末又道:“她芳龄28,比你小两岁,年初刚从部队转业回来先到省交管厅我老丈人那做了一个月的文员,我老丈人对她的评价很高,预测她会前途无量,现在她是A市南市区交管局分局的一名正式交警。妈妈跟着爸爸在部队,她自己住在A市的家里,地址离严华的住所不远,隔一条街。”
“哎呦,那边可都是高档公寓,她一个交警哪来那么多钱?是不是净挣我们这些老百姓的罚款了?”
这话,听得怎么酸溜溜的!
“她大学期间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不欢而散,据说是因为男的劈腿,然后就一直单身至今。”
“呵呵,一点女人样都没有,谁不劈谁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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