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就直直地撞了进来。不堪重创的她,身体绷得僵直,十分干涩。吃痛不住从嗓子里溢出一声呻吟又被碎布堵成模糊的呜咽,但急聚起来的瞳孔,刺激得他轻哼一声,将她的腿弄成方便他出入的角度,双手按住她的腿弯整个身量都压了上来大幅动作起来。
痛!刘小花的心里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痛,四肢瞬间冰凉。就像刚刚结疤的伤口被人生生剥开了不算,还要拿个烙铁一下下不断地刺探着那里。
她额头上的汗,细细密密越聚越多,一层又一层,而男人的汗也不断滴落在她的身上、脸上,渐渐濡#湿了她的双眼。被折腾了好一阵子,浑浑噩噩中只感到他不停地粗喘着,呻吟着,甚至是怒吼着,哼着,骂着,嘶咬着,拍打着,搓揉挤捏着。
这一次并不比第一次好受,有时,她甚至觉得更痛苦!因为,整个漫长的过程,他不断地凌#辱着,直到她失去意识为止。
她做了一个极长的梦,像坐着过山车,忽尔飞上了天,忽尔又入了地,一转眼又冲进了水里,强劲的冲势激起阵阵水花拍打着她的身体上。当她累极乏极,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睁开眼,一片漆黑,四周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我死了吗?”她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看来是没死。她想坐起来,可全身就像被车碾过一样,除了酸痛,完全散了架,陡劳地又摔了回去。
她伸手在身边摸索了一阵,这不是沙发,是张床。这是在哪?甭管在哪,先找到衣服离开这里再说。
她强忍着周身的抽痛,慢慢抬起上半身,伸手在床头摸索着寻找灯的开关。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刚想要支撑着下床,就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有人朝这边来了。她忙缩回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作者:刘小花,是不是很爽?
刘小花:你大爷的!你被人用那么粗的棍子捅一夜试试?
作者:喔!那可是很多女人求之不得滴呀!
刘小花:我擦勒!要不这畜牲送你好了,看你一副欲#求不满的德行!
作者:切!看来是没被小辰辰伺候舒服,得让他加把劲才行!
刘小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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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滚走了~~~~~~~~泪奔啊!狠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