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兰瞧着门刚被掩上,立马跪地唤了声“太后!”
她低着头,太后不解,好端端诊脉怎么就跪下了?太后一脸慈爱拉起她的手忙问道,“兰丫头,你这是作甚?”
四下无人,太后居然亲昵的喊她“兰丫头?”有那么一瞬,她突然忘了她要说的事,好似很久没有这种被长辈宠溺的喊过,就像父亲常喊她“兰儿”,喊姐姐“玉儿”般亲切。
心底有一种隐隐泛起的感动,她要怎么跟太后道明她与胧沁被下毒一事呢?
看着眼前慈祥的老人,到底是有多大的仇,要致一对老弱幼童下此毒手。
可太后早已归隐宫中,不问世事,整日与孙儿孙女逗乐,她怎么会招惹这么歹毒之人?
可转念一想,年轻时的太后能够一步步荣登皇后宝座,想必也不是踩着无数人爬上来的,那时得罪了人,招来歹人也是有可能的。
而今,眼下最重要的娇兰认为倒不是诊治了,而是一定要查处幕后下毒之人。
“太后!”她缓缓唤道,用试探的口吻问道,“您平素里跟几位太妃或者以前先帝的妃子相处如何?”
娇兰知道问太后此等问题实属多此一举,那些在的或者不在的妃子,哪个不要以当年的皇后为尊,恐怕那些妃子一个个都紧巴得要跟皇后讨好关系,这是明面的。那些暗地的,表面对皇后阿谀奉承,背后却下狠招的,如果没有抖倒皇后,那么最后死的就是她,也不会留到现在。
所以,娇兰认为如果是因为太后的原因结仇,那毕竟是年轻时的那些姐妹,而这姐妹恰巧可能还是太后的座上宾。
可是,胧沁中毒又是怎么回事?
这丫头小小年纪,怎么可能结下这种要命的梁子!
“兰丫头,你问这作甚?这与哀家的病有何关系?”太后问道。
“太后,您觉得您这真是病吗?”娇兰反问她。
太后被娇兰这么一问,愣了神,“此话从何说起?我这明明是风寒的症状,只是总不见好而已。”
“太后,问题就出现在总不见好上,兰儿说过您的症状与胧沁无异,我这次不得宣,就自个儿匆匆进了宫,就是为了胧沁而来,因为...”说道关键处,她沉声道,“当初胧沁并非风寒,而是…中毒!”
“中毒!?”太后大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娇兰一双清澈的眸子仰望着太后肯定道,“所以,您也中毒了!”
太后听了这消息,身子徒然要倾倒,幸得娇兰眼疾手快,忙起身扶住了,安慰道,“太后,您放心您的毒,兰儿可以解。只是这背后下毒之人…”
太后气愤的瞌眼,怒的眼半天不得睁开,一口的碎牙直发颤,然后抬手便拍向榻床上的檀木小方桌,这一拍震得桌上果茶杯里的水直打漾。
“咦,这是什么?”娇兰看着桌上两杯果茶问道。
直觉性的端起来端详,她又是闻,又是观色泽,最后浅尝,随后脸色顿时变了色,“太后,此果茶有毒。”
在她吃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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