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掀开被子往卫生间里跑去….
一阵撕疼的痛感在陌夕下丨体传来。
陌夕不知道是自己泌尿生殖系统这几天太过于干涩,而且又出现低烧的现象,导致正常的代谢让下体还未完全适应。
再加上昏迷之前在沼泽是又奔又跑,整个人在醒来时,全身像是干了一翻重大的劳力活动地酸痛。
加之,现在隐私地方又是这样…
疼得她是想尿尿,却又不敢尿地,弄了大半天,眼泪花花地才解决完。
不让她这样想,都不行。
一开门,便撞到门外焦急徘徊的苏生。
陌夕捂着头,正好气不打一处来,发泄地愤怒眼神,盯着满是焦虑的禽|兽,破口而出:“你到底讹诈我多少次?我现在怎么这么疼???”
“…….”苏生怔愣,不解,什么讹诈???“哪里疼??”
“你就是典型的禽|兽!”陌夕含在眼睛里的眼泪不知是刚才疼痛所憋出来的,还是因为失|身伤心而流的泪。
大眼死死地睁住,逞强的眸子下硬是没让一滴眼泪流出来。
苏生拦住往前走的陌夕,直接一个横抱,往大床放躺去,大手朝陌夕的额头摸了摸,没有发烧。
眼睛凌厉地审视着陌夕,嘴里呷着怒气,“到底哪里疼??”
“混蛋!”
“我问你哪里疼?”苏生布满阴冷的脸颊,很想扬手捏她的下巴,可是看她那泪花模样,又忍了下来。
“你自己做的事你不是最清楚吧?”
“…….”苏生一头雾水,想发火,可是看着那紧蹙一团的黛眉,声音也软了几分,“乖,我去把医生叫过来,检查。”
陌夕顿时囧了,她是很开很h,可是一旦扯到什么身上,也不过是个会害臊,会脸红的人儿。
拉住苏生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喃喃乞求地,“不要。”
她可没那脸对着医生说,是被男人嘿丨咻丨嘿丨咻中弄疼的,只是休息休息就会好的。
“到底哪里疼?”
陌夕摇摇头,咕倦在被子里,心里泛着伤疼地低头望着被子。
“说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