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总是来的快,走的也急切,阳光在下一刻便照在了神都这片大地,让冷了一个月的神都人们不由感觉到舒心。 ?
酒肆门前的旗子依旧在迎风招展,却迎来了一名不同寻常的客人,不同寻常说的不是他大冷天穿的少的可怜,虽然这也不寻常,但更多的却是背后那三把刀,一把刀巨大无比,活脱的就像一块秤砣,奇丑无比,几乎占据整个后背,甚至隐隐会让人感觉喘不上气,那微弯的腰背足以说明一切。
于是让酒肆的店小二看的心痛,心痛当然不是对那个吃力的背着巨刀的人所表现出的辛酸,而是对那客人屁股底下出吱吱叫声的凳子。如果再用点劲,估计会立马散架,店小二一脸焦急,自己那抠门的老板估计又会扣自己钱,离娶媳妇更是遥遥无期。
“小二,上一壶热酒,要你们神都最辣的,这大冷天最适合喝痛快酒。”话语说的豪迈粗狂,但总给人一种别扭的感觉。
晃悠了下脑袋,那衣着单薄的客人从背上取下了第二把刀。
小二赶忙从炭火上拎出一壶早就热好的酒,送到了客人面前,这才有时间细细打量这位不寻常的爷。
长相平凡,但尤其突出的是那双浓浓的眉毛,让本来还算清秀的脸变得敦厚朴实起来,但却遮不住那股秀气。
不时瘪着的嘴角,模仿着豪气。但怎么看都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尽管那假装成熟的声音听着让人别扭。
这让店小二有些想笑,却被眼前的另一件事物吸引,那就是这位浓眉少年放下的那把刀。
刀不短,但更像一把长点的匕,甚至有着淡淡的银光,窄窄的刀身在不轻易间微微翘起,微弯的弧度如女子动人的身段,点点红花秀在盈盈一握的刀柄,端是秀气,是的,在店小二看来,这把刀给人的感觉就是秀气。
店小二眼瞅着这位怪异的爷,笑眯眯的说道:“这位爷,您是从外地来的吧,看您的长相这么清秀,不像是南荒人啊!更别说那些细皮嫩肉的西域人了。”
那刀客打眼里露出了气愤,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清秀,就像小时候邻居对着父母亲说你家女儿长得真秀气一样,这让背着巨刀的少年感觉羞耻。
于是拼命皱起那双浓眉,模仿粗狂的说道:“老哥我叫唐三刀,是地地道道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南荒人。”
说着,唐三刀故作张扬的拿起手中的碗,将神都内最烈的火烧云一口闷掉,像极了一个置气的孩子在极力掩饰着自己的丑态,却没想到火烧云会如此的辣,于是那双浓眉越紧皱,止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店小二这时乐开了怀,手中的抹布都忘了搭在肩上,很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南荒人了。
在唐三刀的眼中,那乐开怀的店小二活脱的就像是在看自己笑话,于是越怨恨起自己的父亲,还说神都人最朴实,你儿子现在就被人看笑话呢!
看着这有意思的自称南荒人却长得一点都不像南荒人的南荒人,店小二第一次觉得自己酒肆小子的这份活计,也并不是很无聊。
送完酒,店小二转身离开,却忍不住打量起那把巨大的像铁块的刀,然后在那把巨大刀身的旁边现了另一把刀,唐三刀的第三把刀。
那是一把浑身漆黑的刀,让人很容易忽视,甚至在和那把极其醒目的巨刀放在一起的时候,更让人难以察觉,漆黑的刀身唯一让人注意的一点就是这把刀是一把断刀,很犀利的从中间断掉,甚至让人怀疑,当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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