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很快被虚假画面所吸引。
现在,我不得不承认,电视台真是强大。现场那么混乱,不堪的局面,经过后期一加工处理,马上就变的非常专业,整洁,干净利落。
不出所料,凡是有我的镜头全掐了。
就连摄像机横扫观众席的掠影,掠到我那儿,也给掐了。
这多大仇啊!
估计,三辈子都解不开了。
最后的结果,非常合我心意。
小七稳坐最佳美厨娘的椅子,她头戴一顶漂亮的厨师帽,左手拿话筒,右手执有机玻璃做的奖杯,很是激动地说了一番感言。
当她的话快结束时,她突然瞪大眼睛,仔细去看观众席。
少许,小七面露失望,手拿着话筒说:“今天,我其实最想感激一个不在现场的人。是他,教会了我自信,坚强。也同样是他,让我知道,在偏远山村还有那么多生活贫困的孩子。我朱小七,seven今天在这里要宣布,我要以我和他的名义,向来自山区的五位支教老师捐助十万元人民币,我知道,这点钱不多,但是我的一份心意。我希望,孩子们能用这笔钱,吃点好的,穿点好的,用上最好的文具……”
小七说到最后,眼泪扑簌跌落,已然泣不成声。
这一刻。
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而众女孩儿,一个个早就哭的像个小泪人儿。
小七讲完感言,就匆匆下台了。
电视又浮现两个主持人的虚假笑脸,然后又是一群妹子在音乐中跳大腿舞。
屋内气氛有点小伤感。
我抹把湿润的眼睛,翻出几个茶杯,用开水烫过,沏茶,倒茶,高兴地扬手说:“来!请茶!”
众女孩儿转头,看我老气横秋的模样儿,禁不住又破涕为笑。
一只只粉嫩的小白爪伸来,端住茶杯。
大家一齐举杯仰头,将杯中茶一干而尽!
我微笑注视。
突然,女王横眉:“达季柏!现场时我明明见到你了,怎么seven夺冠时你还不在现场,你干嘛去了?”
我委屈,憋嘴:“肚子痛,去洗手间了。”
“切!”女王不屑。
我咧嘴,嘿嘿一乐。
女孩子的情绪转的极快,一会儿功夫,方才还是小伤感的气氛,马上变欢乐了。
这时,小鱼拿出一张影碟说她刚买一个正版的碟片,名叫‘金x十二x’。
大家说好啊,正都想看呢。
小鱼欢喜地翻出碟片。
我对张xx导的金x十二x委实是不感兴趣。
就打着小呵欠,说要小睡,起身回了卧室。
我趴床上,拿爱疯,塞耳机,听小说……
听着,听着,外面传来轰轰炮响,女人尖叫,孩子哭泣。
我又听。
门外又传来众女孩儿的抽泣声。
好嘛,又哭了。
我打了个呵欠,拿枕头盖脑袋上,闭眼,沉沉睡去。
我不记得睡多久。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竖耳,听屋外,众女在大声议论。
“女人好可怜啊,战争一来,如果不团结,就真的被男人欺负死了。”
“是啊,所以我们女人要独立,要团结,要坚强。”
“对!我们要团结。”
“咦!不如咱们拜把子吧。”这是女王大人独有的东北山大王口音。
“拜,把,子。”这是小七在疑问,且请注意,每个字,都要读成标准读音。
“哼!”小菲的声音轻哼:“不就是义结金兰,焚香拜天,再喝……喝什么血酒,到时,我们就是异姓姐妹了,这个啊,初中我就玩儿过,可惜,她们不敢喝血酒。”
小菲话音一落,众女又开始七嘴八舌讨论。
我心说这班小美女,凑一块,真能玩儿妖蛾子事儿。
还磕头,喝血酒,我去!整个一旧社会帮派性质啊。
这时外面传出一阵啪啪的脚步音和拿东西的动静。
我等了一小会儿,担心她们弄大发了,就起身,刚想打开门。
门被砸响了。
我黑脸开门。
迎面见女王大人焦急小脸:“达季柏,借你香炉和香一用。”
我抻头瞧了瞧女王身后。
好嘛,茶几一溜摆了一排的小碗,里面居然还倒上了啤酒。
我抱着看热闹心理,转身回屋捧了香炉又拿了三枝香。
我笑呵呵走到客厅,把香炉放茶几上。
“怎么要结拜啊?”我打趣。
“没错!”女王果断。
众女目光坚毅。
我心冷笑:“玩儿吧!你们就玩儿吧!”
“知道规矩吗?”我问。
小菲抢答:“当然知道,不过,这血酒……”
我笑说:“人家古人可都是杀大公鸡,喝鸡血,那叫什么来着,对歃血为盟!你们这大晚上的,我可找不到活的公鸡给你们放血啊。”
小菲这时瞟了眼几位姐姐,鼓起勇气弱弱说:“我们不喝鸡血,那不卫生。”
我微笑:“那不喝鸡血,就是割自个儿手指头,喝自个儿血了。”
谁知小菲又摇头:“我们也不割自已手指头。”
我无奈一笑:“那你们喝啥。”
话音一落,我忽然感觉众女目光齐齐落我身上了。
我心嘎登。
“你……你们什么意思?”我后退。
女王嗖的一下亮出手术刀,嘿嘿怪笑:“达季柏,借你身上的血,用一点吧……”
我傻了,这是在唱哪一出戏啊,没听说拜把子要喝别人血地!
这……
这太超现实主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