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贵简直心喜若狂,自己当年金盆洗手的时候,被帮会老**着做了三件违心的事,让他至今提心吊胆的不敢回台北,而对方竟然声称一个电话就可以为他摆平,可见势力逼人,自己这也算傍上粗大腿,这位豪门阔少要是用他,那今后他也有豪门靠山了,傍依大树好乘凉,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以后你就跟着林安吧,三日后自己去找他。”林建齐的一句话令钱贵心头一跳,抬头看了眼目光冰冷的林安,一颗心顿时又沉到了谷底。
钱贵心说,‘自己差点抢了林安的女人,现在却要成为他的下属,对方不狠狠收拾自己才怪,找机会跑掉?想都不要想,眼前这位高深莫测的林家少爷既然如此做,一定就有把握自己跑不掉,还是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吧。’
“是。”钱贵低眉顺眼的道。
“走吧,以后好好做人。”林建齐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背后汗津津的钱贵刚要出门,却被林建齐身手拦住,钱贵以为对方出尔反尔改了主意,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脸色难看的转向林建齐。
“将它拿走。”林建齐看向地上的斧头,钱贵暗呼一口气,赶忙快步走回去,捡起斧头插入腰后,抱了抱拳告辞,快步出了李家。
往楼下走着的钱贵仔细咀嚼着林建齐刚才的话,他以前跟过的大哥说话都喜欢语着深意,故作高深,所以钱贵逐渐也养成了喜欢琢磨的习惯,小心驶得万年船,所谓人有远虑才能没有近忧。
“以后好好做人?”
钱贵周身的汗毛都树立了起来,他想出的暗示结果令他心惊肉跳,钱贵飞快的跑下楼,他要回家取钱,如果不能令林安满意,弥补两人之间的关系,那么自己很有可能今后就难以好好做人了。
其实钱贵想多了,林建齐只是告诫他今后别再为非作歹。
林建齐正与李家父母商讨着下聘的事,房门忽然被敲响,李母去开门,却见钱贵竟然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包。
“林少,安哥!你和阿兰大喜的事,这里是三十万港元,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哪说哪了,过去的事希望安哥你不要放在心上,这礼钱你们一定要收下,我歹命,是没有福分娶阿兰了,但也希望阿兰今后日子过的好,相信安哥你一定可以带给她幸福,你们一定要收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钱贵快步将纸包放到桌上打开,露出里面厚厚一叠钞票来,言辞恳切的说道。
三十万可是一笔巨款,房间里的众人除了林建齐还处之泰然,多少都有些吃惊,尤其李父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今天他真是涨了见识,他没想到钱贵为了讨好林安竟然下这么大的手笔,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
“少爷?”林安心中也是震动,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听了钱贵这番话心头的火气也消去了不少。林安面无表情的看向林建齐,这么一大笔钱他可不敢擅自做主,而且钱贵拿出这么多钱来讨好自己,显然是看在少爷林建齐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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