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夫妻之间的生活,男人越到后面,越是不行。而你还年轻!”
“妈!我不年轻了,你不是天天催我找男朋友吗?”
“不年轻也比他年轻那么多!你到了四十岁的时候,他都五十多了!!!你五十,他都六十多了!”
“我都跟你说,他看着就像三十来岁的人!!”
“看着有什么用,结了婚,灯一关,能像多久三十岁的人!你到时候哭都不行。”
我听着里面说的话,耳后一烫。
这是妈妈替女儿操心性=生活的问题?
程东睐了我一眼,并不同我说话。
我也不说话。
因为我的到来,这间屋子里的人吵架错过了午饭。
谁也没有吃。
后来没吵了,大概是吵架的人饿了没力吵了吧。
阿妙让程东先走。
等程东走后不久,阿妙说去厨房给她父母下碗面,中午饭都没吃。
我知道她做不出来别人那种为了爱情不要父母的事。
她是独生子女,父母把所有的爱给了她。
她一直说父母不容易,能回报就要尽力回报。
我看着她进厨房,便去拉开她,“我来吧,你陪陪他们。这件事情也急不来。”
“哪能让你做这个。”
“做美食我最喜欢了,以后嫁给我,我们都可以不用出去吃饭了,经常在家吃。
当然了,我会做些不让你长胖的,而且吃了要跟我一起锻炼身体。
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你喂成肥猪。”我解开阿妙腰上的围裙,系在自己腰上,朝着她安心的笑。
看着她笑的样子,我心里有了满足感。
曾经我也为一个女人做过饭。
起初是吸引她的注意,后来是想让她开心些。
今天呢,是想娶个自己中意的太太。
我很快进入角色,电饭锅里闷着干饭,大概是因为程东来了,所以饭闷得多。
也是因为我来了,没有继续烧菜。
刚好。
我拉开冰箱看看有什么菜。
将阿妙推出厨房后,我开始忙碌起来。
烧了四个菜,一个汤,端上桌我让阿妙叫叔叔阿姨吃饭。
阿妙很狗腿的去请她的父母,想替我说好话。
看着桌上的菜,他们都愣了好一阵。
许母嘴角动了动,“我没胃口,不吃。”
“妈,阿翰做的菜很好吃的。你尝尝嘛。”
“我也会烧菜,我还需要别人下厨房烧给我吃吗?”
“妈,你看阿翰多好啊,他这么能干了,还会下厨房,我爸爸这么多年都没有下过厨房呢,是吧。”
阿妙好话说尽,许家父母仍然不肯动菜。
“饿死我们好了,不用劝了,几天饿不死人,这屋子出现两具尸体起码要好多天。”
许母转身又往卧室走去。
我额面上起了一层冷汗。
阿妙的肩也耷了下来。
她让我先离开,晚点跟我联系。
我进去和许家父母告了别,才离开了海东新城。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因为不确定许家那边会出现什么事情。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又不宜逼得太急。
阿妙一直不给我电话,我主动发过短讯,想确认她是否方便跟我通话。
可是得不到回应。
一直到了深夜,我都没有接到阿妙的电话。
再打电话过去,已经关机。
心里面一直吊着的一块石 头,突然砸了下来,砸得我眉头一紧。
直觉非常不好。
手机很少这样连夜不关机开着,因为怕阿妙打电话过来找不到我。
结果什么信息也没有。
翌日一早,我收到了阿妙的电话。
“靳先生,我跟你说一声,私医这份工作,我不能再做了,我跟你提出辞职。”
她居然生分的叫我靳先生!
“阿妙!!你在讲什么?”心脏迅速的收缩张口,收缩张口。
有慢慢弥开的痒疼。
我本来才和她确定交往没两天,心房却能感受到不舒服,我慌了。
“嗯,就这样吧,辞职,当初我跟你也没有签过劳动合同。
一直都是口头协议。
那么......
那么现在也口头辞职吧。”
“你现在是要去单位了吗?”我不听她说的什么辞职。
如果她要去单位,我想去那边找她,跟她当面谈谈。
心慌意乱!
此时真是心慌意乱。
我不是慌阿妙对我的感情*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慌的是不清楚许家父母对阿妙用了什么样的亲情砝码,才逼得她非如此不可。
就好比有女人问男人,“我和你妈掉进河里,你救谁?”一样。
在血缘面前,这如何可以做选择。
如果阿妙的父母非要说,“我和靳靳翰同时生命垂危,只有你一个人能救,你先救谁,晚救那个会死。”
这叫阿妙如何选。
亲情道德绑架,是最可怕的。
也是最致命的。
“我今天不上班,昨天晚上已经跟主任请过假了。”
阿妙的声音特别平静。
平静得好象昨天没有因为我哭过。
我深吸了一口气,“阿妙,你现在讲话不方便是不是?”
“没有,挺方便的,只是知会你一声。”
“我们先不谈,你先处理家里的事,我等你。
阿妙,我如果喜欢一个人,要忘记是很难的,如果再需要一个十几年来忘记你,我就真的娶不到你这么好的太太了。”
我是听着心的声音表达。
阿妙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占得满满都是,或许她以前走进来,都是无形无色的,看不见。
结果表白示爱的鲜红才一落进那堆物体中,才发现满满都是一些细丝细线。
满满都是,理不开了,清不干净了。
她比我先挂了电话。
我清楚的听到了她匆忙挂断电话时最后那些抽泣之音,我的眼眶也是一热。
她是忍得忍不下去了才急急挂断的吧?
我说了等她,便给她时间。
如果她的父母一定要那么强硬的要求,我去打扰,只会让她更加不得自由。
第一次去中医院,是我已经一个月没我见过阿妙了。
以前总是有一丁儿的不舒服,或者自以为的不舒服,我都会打电话给她,让她过来给我针灸。
原来我一直都是怕寂寞的。
她来看我的时候,偶尔总是忍不住说些斥责的话,会让我觉得身边还有人关心我。
哪怕是一点点的小伤痛,她也会很在意。
那次去冷库,防寒的大衣就在助理手里。
我知道不穿会不好,但还是没穿就进了冷库。
知道会疼,还是让自己疼了,把阿妙叫了过来。
其实现在真的明白了,她是一点一点的把别人挤掉,走进我心里来的。
一个月没见,甚至不通一个电话的日子没有过。
想去挂一个号,我不知道她是哪个诊室的。
报了“许妙”的名字,挂号的护士说许医生请假,最近都不会来上班。
听着这样的回答,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电话不打,单位也不来,难道说以后真的要回京都不成?
我不过是大了她十三岁,有很多这样的夫妻,我们又不是异类。
当然也不得不承认,也有很多这样的恋人都遭到了反对而分开。
可我自认为自己其他条件完全可以填补这一空隙。
在医院没有见到阿妙,我开车去了海东新城。
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若不然要等到何年何月?
万一她不住这里了呢?
这个念头一跳出来,我马上下了车,就乘电梯上了楼。
摁了门铃十几分钟,仍然没有人开门。
直到邻居说他们搬走了,送父母回京都了。
我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呼吸也滞了两秒。
马上安排航线飞京都。
我感觉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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