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明白了,原来自己流的不是江家的血。
“我不用你们假仁假义,爷爷,我亲爱的爷爷,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爷爷。”
“你为什么如此对我?难道就因为我是捡来的么?就因为我身体里面流的不是江家的血么?”
“我为了讨得您的欢心,我听您的话,去参加那血神秘典,我九死一生,本以为回来以后您会对我好一点,没想到您更加的讨厌我了!我不明白,我一直不明白!”
江老爷子一时竟然没有话说,干干的愣在那里。
江镇面对大伯二伯,道:“大伯二伯,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们,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要驱逐我?为什么骂我是野种?你们难道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么?你们就没有亲生父母么?”
江镇自嘲的笑了笑,“是,我的父母是抛弃了我,可是我父亲既然把我捡回来抚养大了,那我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你们怕的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看我修为增加的很快,怕我和江村健和江村年抢家主之位,是么?”
“我会抢什么家主之位么?我要的只是爷爷的关心,父亲的爱护,你们为什么要做那么绝呢?我到底那里得罪你了?”
江流、江海也愣了起来,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怎么被我猜中了?无话可说了?”江镇冷哼一声,道。
“小杂种,信不信我杀了你!”老大江流气的腾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江镇的鼻子。
“这个家里,只有父亲待我很好,你们一个个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我而后快,我今天就随了你们的愿,从今以后,我和江家没有一点关系,但是我父亲还是我父亲。”
说完,向着父亲磕了三个响头,拂袖离去。
“你……你……”老大江流指着江镇的背影,气的说不出话来。
“啪!啪!啪!”就在大家惊讶的时候,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拍手的声音。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给老夫滚出来,。”老爷子江宁大声喝道。
突然间,一个白袍少年出现在了和江宁并排的位子,而且在不停的摇头。
“江镇,你的处境可不妙啊!”白袍少年朝着门外大声说道。
听到这个声音,江镇身体一震,好半天才回过头来,惊道:“老大,你怎么在这里?我不会看错吧?”
江镇刚刚走出去,很快又回来了,看着白袍少年,神情有些激动。
“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我江家?”老爷子还算理智,先问问理由。
“恭喜你,老家伙,你不用死了,如果你刚才没有为江镇说句求情的话,你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什么时候到的?”江宁压住怒火,问道。
白袍少年轻轻一笑,道:“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杨羽,是江镇的老大,兄弟有难,做老大的怎么会不来!从你们开始议事的时候我就到了。”
“小子,你是什么人?竟然在爷爷面前放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说道,这个青年正是老大江流的儿子江村健,修为元宗中阶,是江家第一顺位继承人,这一年来,江镇修为增长过快,他感觉到了威胁,就千方百计的想要除去江镇。
“给我滚下来,那是你的位子么?”又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怒喝道,他是老二江海的儿子江村年,修为元宗初阶,和江村健乃是一派之人,而且还想除去江镇的同时,也除去江村健,是个阴险的人物。
“老大,我知道你是好意,你还是快走吧!”江镇着急了,拉着还在椅子上坐的杨羽,就要往外走。
杨羽站了起来,轻轻的拿开江镇的手,道:“兄弟,不用担心。”
江镇着急了,偷偷的看了一眼爷爷,急道:“我爷爷可是元师境的强者,他会杀了你的。”
杨羽没有在意江镇的话,目光瞥向江春年和江村健二人,声音冷冷的说道:“你们两个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要不然我杀了你们。”
“你算什么东西?”江村健和江村年大怒,骂道。
“嘭!嘭!”
杨羽两记重拳轰击在江春健二人身上,江村健二人身子倒飞除去十几米,刚好落在门外的石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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