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了那传信的守城将领。
建南王府的二爷看着也有些发憷,只是已经上了同一条船,那就没有后退的道理“殿下,如今肃王来这么一手,那咱们只能从内二外,到时候,咱们将城里安定,对外,只能说还未顾得上”
“只要咱们安定好城内,由东城门出发,一路朝江源出发,壮大声势,咱们就算拉不下他,也算是势均力敌,一切胜负还未定呢”
“二爷果真睿智精明,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办好了,本王定会让你如愿,那些个不听话的官员,传本王的令,杀”三皇子听完,立刻阴转晴,但同时也明白,这些大的事情,出了,总要流点血才对。
一道必杀令,在建州城内引起了新一轮的风暴,以前只是平民百姓战战兢兢,如今却连权贵之家也同样。
城内王家,这与京城辅国公府或许是同一个祖宗,但是就现在看来却没有多大的关系,但也是江南首屈一指的丝造之家,在三十年前曾是皇商之一,他们出的碧波云锦曾轰动一时,只是后来由另一家的流云锦给取代,但王家的富贵依旧不是常人可比的。
王家出嫁的女儿,前建南王妃还在的时候还曾有机会再次崛起,但他死后,王家再次成为皇商的机会成零,只是不甘心的人大有人在。
“大哥,如今城内一片混乱,三皇子在城内咄咄逼人,城外肃王情况不明,你赶紧写信给擎宇,让他赶紧回来,否则咱们家可就要成为人家垫板上的鱼了”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急匆匆的来到一个僻静的庄院,这里与王家其他地方的奢华不同,这里处处透着冷肃与寂静,那为数不多的下人也是严谨有序。
“擎宇在哪?你知道?”坐在一边泡茶的四旬男子,以及他身边坐着的年轻公子,抬头看着这个气急败坏急匆匆的人,眼底是淡淡的嘲弄,现在想起找擎宇了,擎宇刚回来的时候,是谁帮着外人置疑擎宇身份的。
如今王家立在风口浪尖又是谁造成的。
“大哥,你是不是还怪我当年夺了你的当家之位,可是当年您差点毁了咱们的织造坊,要不是我跟宗族们力挽狂澜,咱们王家早就在建州城消失了,再说了,这当家之位是宗族推选的,你能怪我吗?”
“大哥,咱们可是亲兄弟,现在三皇子令所有世家大户,都交出三万担的粮食,咱们家虽然有庄子,可是咱们做的不是米业,也不是地主,怎么拿的出啊,现在只有擎宇能够帮咱们了”
当初谁也没有想到,他那个不过十几岁的外甥,居然会留一手,等看清所有之后,才将皇上封他为世子,并附议协理江南道之权,也没人会想到,就这个十几岁的黄毛孩子,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就以铁血手腕,架空了他父王的权利,以至于让他压错宝,投向了曾经风头无限的建南王以及当时的世子,宫擎锐。
可是刚刚他去建南王府,得到的消息,更是让他崩溃,建南王府的二爷已经投向了三皇子,现在的建南王也是自身难保了。
建州不管闹成什么样,擎宇都无动于衷,淡定的让属下退下,打算梳洗歇息,皇权的争斗,与他无关,他只要护好自己认为该护着的人就行。
同时建州的消息,也传到了正在跟沈青青说笑的铭少耳里,他挑了挑眉看向神情诡异的沈青青“丫头,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你又知道?”沈青青翻了个白眼给他,不过心里却震惊他对自己的了解。
确实,上次将她打成重伤,李辰雨到现在身体都没有完全恢复的这笔账,沈青青没行动不表示忘记了。
还有那次的流言事件,差一点将护国公府逼上绝境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沈青青可是计算得很清楚,这次也算是他倒霉,居然自动送上门来。
“你想当皇帝吗?”怎么说他也算是自己的朋友,要是他想,那他就当送个顺水人情给他又何妨,也一并了了这些人情债。
铭少一愣,他们在说建州的事情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皇帝,这或许是每一个皇室子弟都梦寐以求的位置,但是奇迹的他就察觉出对面的丫头,一定不会喜欢,再说了,他在民间游走多年,当皇帝或许很容易,可是要当一个使得国富民强的,百姓安乐的皇帝却不易。
综合这两点,铭少摇头,他不想。
“很意外?但也表示你很聪明,这暴君易当,明君难为,只是暴君却不长命的,当然明君也同样,这样的位置,只有傻子才愿意干”
“铭少,既然你不想,那咱们干脆暗中帮肃王一把”送那三皇子上西天。
“怎么做,你吩咐”忠犬的潜质有没有。
皇帝都不当,只因为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