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了手上动作,回过头,再自然不过的看着她,“因为那时候,我的能力只能欺负你,欺负你,姚蓓蕾就会心痛,那是我最快达到目的的办法。倒是你,这些年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能够在一天之内,在吴雨欣的眼皮底下还能搞出那么多事来,除了处心积虑多时之外,也确实有点能耐。
文氏里,应该老早安插了她的人了吧?一直以来,是我把她当成个花痴看待,果然,人不可貌相。
“你一直都看不起我,我无所谓,不过现在,我胜利就好了。”文柔洋洋得意,手里的刮毛刀还晃着晃着。
看着她该黑黝黝的地方被刮的光秃秃,总觉得有点……有勇气!
我拉上了拉杆箱的拉链,将拉杆箱立在面前。
“你觉得你胜利了,我却觉得你在走一条我觉得最失败的路,我之所以不去揭穿你,也不去对你怎样,是因为我觉得这里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而那个累死人不偿命的位子我也很早之前就想一甩了之,这次我要谢你,我聪明的妹妹。”
“你现在就酸吧,反正我无所谓。”文柔将刮毛刀远远的扔向梳妆台,拍了拍手上还沾着的细小卷毛。“姐姐,如果不是你把我妈□□到走投无路,我也不想这么做。妖怪就怪你自己,老把自己当回事!”
“文柔,你现在是在心虚吗?处心积虑了那么久,难得这么一个机会让你上位,虽然急了点,但是抓住我已经疲惫了的心理出击,我刚刚回来的路上还在想,你真的很聪明。结果你就让我失望了,如果一个人不能做到敢作敢为,那么你的修为也就只能在一些小毛小利上面了,这当是我这个姐姐的在离开之前难得的教你一回。”
“谁要你假慈悲,自己的生活一塌糊涂,还好意思说我,你要不是运气好,每次都有一些白痴男人给你善后,你以为你能逍遥到现在。”
“这也是一种能力,不是吗?”
吴雨欣长挂嘴边的一句话,以前觉得有点歪理,眼下看来,有时候歪理就是最好战胜真理的手段。
“是,所以我学了你这个能力,现在我是瞿匡翰的人了,只要有他护着我,我又比你年轻,一定会比你更有能力。”
“既然是这样,祝你好运。”
我推着拉杆箱要离开,文柔拦住我,张开双臂,连衣裙实在是太短,加上她没穿内裤,修长嫩白的腿看上去挺幼惑人的。
可惜了我不是男人,她这样子不让我走……真让我怀疑难道是我的三观错误了?
“文楚,为什么你可以不在乎,我抢走了你的男人,你为什么不生气的打我骂我,就像我妈妈抢走你爸爸一样,你发泄啊。”
“能被抢走的,就不属于我,有一天,他也会被别人抢走,当然,我祝你好运,如果两姐妹都载在他手里,确实有点冤枉。”
“可你明明爱他爱到死去活来的。”
“对,死过去了,现在活过来,重生了,还走同一条路,这人生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