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身上,”焦雷习惯性的拍打我的脸,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我的脸被煽红了,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惹得他手下的混混,一阵哄堂大笑,
我咬着牙,感觉牙龈都要渗出血来,但我不能动,为了能够平凡的活下去,我只能忍,我心里一次次的提醒自己,度过这一劫,就会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看你俩整天蹬神牛赚钱也挺可怜的,没本事就不要学人家到洗浴里去潇洒嘛,这样吧,面子呢我可以给你,不过雷哥我信佛,本性善良,多少也得给你们点惩戒,要不然你们以后再捅别的篓子,我会自责的,大金牙,来,你从我这裤裆里钻过去,学两声狗叫,叫的好听,我就多宽限你们一天,”
焦雷把裤子往上提了提,岔开两条腿站在金牙成的面前,
几个小弟上前扯住金牙成的头发,不断踢打他的身体,说快钻,快叫,学的像不但宽限你们一天,而且还有赏,
金牙成眼圈通红一片,不断的哀求,却无济于事,对方再次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往雷哥的裤裆下面爬,
我赤红着眼睛看向金牙成,金牙成仅仅看了我一眼,最后绝望的低下头,狗一样一点点向前爬着,
一旦钻过对方的裤裆,金牙成这辈子还怎么抬起头做人,这是一辈子无法洗刷的耻辱,对一个人尊严,乃至灵魂的打击,
“哈哈,还是雷哥的手段高明,让胖子长点记性,明明是条狗,也学别人到洗浴玩女人,真TM活该,”
“呵呵,下辈子投胎就做一条狗吧,可以找母狗,不用花钱,还有主人养着,你要感激雷哥的大恩大德啊,”
嘲讽与嬉笑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我第一次看到金牙成如此绝望,但他即便懦弱,即便是下九流的社会渣子,但他却是与我相依为命的兄弟,一个能恭恭敬敬叫我三哥的人,
在我身无分文的时候,是他收留了我,他可以被全世界所唾弃,但唯独我不能,因为我是他的三哥,
就在金牙成接近焦雷裤裆的一刹那,我大步流星的冲到他跟前,用力按住他,
“找死,”焦雷脸色一变,冷声怒骂,
我冷眼扫视一旁拿着刀的混子,狼一样的眸子盯着他,手在他身前一划,刀子瞬间被我夺了过来,
我抬头朗视焦雷的目光,微微一笑说:“雷哥,学狗叫没什么好玩的,大牙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废物不好玩,你要玩,我陪你玩,”
话声未落,焦雷要动手教训我,可还不等他开炮,我手中的刀子,猛地扎到自己手臂上,
噗呲一声,鲜血飞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入肉三分,锋利的刀口,划破肌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原本充斥着嬉笑,取乐与杀气的房间中,瞬间凝固了下来,
几个小弟下意识的退后几步,焦雷眉头紧锁着一言不发,
我将刀子丢在地上,手臂因为疼痛微微抖动着,说:“他虽然废了点,但好歹是我兄弟,不管我们谁的错,这一刀算是给雷哥你赔不是,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两个臭拉车的吧,”
我朝他鞠了一躬,
我不想对人渣行礼,但我更不想让他看到我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因为,他再逼我一句,我会杀他个片甲不留,
有的人挺起腰板,却让人感觉狗仗人势,有的人卑微的鞠躬,却让人感觉杀意无穷,
此时的我就是,弥漫鲜血味的房间,已经让这个大混子,有一定程度的动容,
为了仅仅的一千块钱,跟我一个扎自己一刀都不喊疼的疯子拼命,值吗,
“好小子,你还算是个爷们,今天卖你个面子,明天晚上之前把钱送到位,否则后果你应该懂,”
焦雷放下一句狠话,带着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直到他们走出去很远,我才噗通一声瘫软在地上,痛苦的捂着手臂伤口,
这份罪不是人遭的,但扎自己一刀,换回我兄弟的尊严,我觉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