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棉反应过来,侧了下身,伊木森拿走裤子往身上穿。夏木棉竟在这过程中不忌讳地盯着他的三角内裤。
伊木森忍无可忍,拉上裤链来拽她出去。
“哎呀,痛!你碰到我的手了!”
夏木棉一只手骨折了,一只手在吊药水,伊木森碰哪只都不是。
“你既然不睡了,就陪我聊聊天吧……”
“有病?”
“我真的有病啊,现在还高烧,我是病人,你对待病人能不能怜香惜玉?”夏木棉感觉身体在向前滑,他直接推着椅子,将她轰出去。
“砰!”门在她身后关上,仿佛投下一颗炸弹。
伊木森走进浴室,冷水倾洒而下,流过他矫健的身体。
心里没有来由的烦躁和焦虑——她已经停留在过去,而他,回不去了。
猛地一拳砸在墙上……
拉开浴室门,蒸汽萦绕。伊木森迎面看到沙发上坐的人影,僵了整整几十秒——
脸色更显黑沉。
“钥匙。”他几个大步走到沙发前。这该死的女人,他一转身她又打开门进来。
“什么钥匙?”夏木棉故作不解。
伊木森咬牙切齿:“备用钥匙。”
夏木棉摊开手:“你说的是这个?”
伊木森伸手就去拿,夏木棉忙握住拳头:“别碰我的手,会痛……”
伊木森按耐住性子,避开针头,握住她的拳头去掰。
“伊木森,你好残忍,让我坐在房间里看看你怎么了,我又不打扰你?”
眼见着手指头就要一根根掰开。
夏木棉脸色骤变:“我的手痛,痛痛痛,你别,我给你就是了,你的手快拿开。”
她逼真的演技成功地击退了敌人。
伊木森罢了手,却见她慢动作拉开领子,将钥匙扔进了……那里。
“有本事,你来拿。”扬起下巴,夏木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伊木森浑身震了一下,他这是在做什么,跟一个神经病纠缠?
“你喜欢这里,那你好好呆个够。”
“那我可不可以翻你的抽屉?”
“……”
“书柜还有床头柜之类的?”
他的床上到处是机关,床柜里是各种性~道具!
伊木森走到门口的脚步硬生生止住:“你威胁我?”
“你若留我一个人在房间,我闲来无聊,说不定就会乱翻……我知道你讨厌我动你的隐私,可是你要逼我,我也没办法。”
伊木森尽力容忍问:“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夏木棉的目光里充满了不安:“我只是想确定,你不会在婚礼前临阵脱逃……”
“……”
“我不想给你这样的机会!”
伊木森冷笑:“你以为你看得住我?”
“你若真要走我看不住——至少我尽力了。”夏木棉的声音弱下去,“如果我尽力了还做不到,那我不会留下遗憾。如果你要走,这或许是我们的最后一面,至少我可以好好的看看你,记住你,跟你多相处一段时间,这也够了。”
她坐在那里,用坦然清澈的目光看着他,眼睛红红的明显狠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