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大半碗,醒来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她嘴唇干干的,渴了好久了。
伊木森瞪住她:“你腿没断。”
“你让我不要乱动啊,再说了,我两条腿都是软的,那里很疼……很疼。”
伊木森沉了下心思,那里还没有开药,他的确把她弄伤了,又打电话给佣人去医院拿药。
夏木棉喝了水,又觉得饿了。
还没等他开口,伊木森道:“你想吃什么。”
夏木棉诧异地看着他:“你要给我做吗?只要是你做的,不管什么我都喜欢吃。”
伊木森:“我不会做菜。”
“那饭你也不会做吗,饭那么简单,熬粥呢?”顿了顿,夏木棉说,“我逗你的,你大男人怎么可能进厨房,随便吧我吃什么都好。”
伊木森没说话,碰了想啊她的身体药好像干得差不多,命令她躺下,盖上被子出去了。
夏木棉很想让他陪着自己,可是这个时间,都过了上班时间,平时他早走了。
他现在是要去上班了吧?
夏木棉一安静下来,就想起萧亦泽。对他,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有思念,有心疼,有伤心,但都是淡淡的。
他在她心目中更多的是一个兄长的身份,有时候又像父亲,他那么强大,无所不能地照顾着她,给她安逸感。
或许就是一直都让她太安逸,知道他像亲人一样就算分开很远,他们的心还是联系着,只要她回头他就在。所以她才肆无忌惮吗?
想起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夏木棉拿起手机,连上充电线,开机,好多的未接来电,大部分伊家佣人打的,伊木森也打了好几个。
再看时间,昨天凌晨3点,上午8点,中午12点,下午3点,晚上7点……
然后8点多的时候,她回到家。
夏木棉惊讶,难道伊木森一整天都有在找她?
以他淡定的个性,他能这样频繁地找她,记挂她,证明……
新短信:【在做什么,酒醒了吧。】来自朱逸群。
夏木棉:【他回来了?】
朱逸群:【他?】
夏木棉:【装什么蒜,送我去酒店的人。】
朱逸群:【送你去酒店的是我,怎么,想老大了?把我幻觉成他了?】
夏木棉:【你还骗我,有人拍到我跟他在一起的相片,分明是他。他在哪?】
那端突然就消音了,夏木棉连着追问了几个消息都没回。
夏木棉正准备打电话过去,朱逸群的电话打过来,她接起——
“喂。”低沉醇和的嗓音,是萧亦泽。
久违的嗓音,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鼻子就有些发酸。
夏木棉咬了下唇:“果然是你,你为什么回来了?”
5年前,萧亦泽移民美国,他本来是混血儿,爸爸是美国人,妈妈是中国人。
“我母亲的忌日。”
夏木棉想起来,的确还有三天是他妈妈的忌日。
“昨晚……”
“碰巧。”
夏木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的声音又响起:“木棉,我们见个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