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夏木棉最后一丝希冀都打破,跌进深渊。
她本来迟疑的脚步变得果决起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浑身是伤,下楼时候还拖着个笨重的箱子,身体撕裂的疼痛。忽然脚一滑,夏木棉朝前跌去,她及时松开箱子。
笨重的箱子砰砰砰地一路碰撞着跌到楼梯底层。
夏木棉滑了几下好在及时伸手抓住扶手。
她脑子空白坐在楼梯上,看着箱子弹开着,衣服掉了一地。
若是刚刚掉下去的是她,是不是头破血流,也许已经死了?
她这条命,本来早在5年前就死了的……
夏木棉站起来,走下楼,全身麻木得连下~体都感觉不到疼了。她踩过一地的衣物走出伊宅,走出偌大的庭院,走到大门口。
门卫似乎早已接到命令,敞开了黑色铁艺雕花大门。
一阵夜风吹来,夏木棉全身打了个哆嗦,是从心冒出来的冷意。
她走出大门,沿着路边漫无目的地朝前走。
昏暗的夜灯照下来,括着她形单影只的背影。
夏木棉抱住胳膊,离开了伊家,她能去哪,身无分文,也没有家。现在就算想回头,萧亦泽也不可能再接纳她,他结婚了!
可是,就算他没结婚,她也不可以回头。
在她做出决定时,就是一条不归路。过得好不会回头,过得好更不能在自己最狼狈无助的时候,回头去贪恋萧亦泽的温暖。
她不配!
“少爷……”佣人瑟瑟进来通报,“少奶奶已经走了。”
伊木森雕塑般坐在那里,继续喝茶倒茶。
明明是水,却仿佛是酒的苦辣,带着火焰滚过他的喉头。
他冷冷闭上眼,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就到这里为止,趁他还可以收手,趁心还未有沦陷,让这个虚伪女人离开他的生活。
手指紧紧攥了圈。
霍冷的眼猛地打开,盯着房门口的佣人:“过来。”
“少爷?”佣人不解,试探地朝他走近。
刚到他身旁,就被一股力量掀起,拽到男性滚烫的怀抱中。
粗粝的大掌从衣襟里探进,直接镬取到最稚嫩的柔软。
佣人倒吸了口气,欲拒还迎地扭动着,既害怕这突然的亲昵,又无法抗拒伊木森身上散发出的强大邪魅。
双腿被强硬掰开,面对面抱坐在他腿上。
没有任何前戏顶入。
佣人瞳孔涣散:“啊——”
夏木棉的脚猛地被扭了一下,脚踝抽到筋,疼得蜷起身子紧紧护住脚。
再也忍不住,大颗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滑落,滴在路面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手紧紧压住胸,嘴大张着,却怕呜咽的声音被人听见。
路过的行人好奇地看着她,绕过去。
夏木棉咬紧唇,抽噎越来越剧烈。
为什么爱一个人会是这么这么痛,明知道会这么痛,还是义无返顾往前。
难道勇敢去爱真的错了吗?可不可以管住自己的心,不要去爱了!
她就像一个圣斗士,每次战斗得遍体鳞伤以为就要死了,再次开局又充满了正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