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她水~性杨花,在外面跟男人纠缠不清,不守贞~操,他原谅她了,先低头示好,甚至主动买礼物……讨好她。
他第一次主动去讨好一个人。
却没想到,受到如此冷漠无情的拒绝!
夏木棉睁大了眼,心里何尝不痛,她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以前跟伊木森纠纠缠缠在一起,就是因为他总是打两个巴掌给个甜枣。
她被打得好痛,还是笑脸相迎,忍耐,而他一给甜枣,她就开心得忘乎所以,好了伤疤忘了疼。
为什么总是要在她退缩的时候,他才往前走。
而一旦她往前走,他又冷漠地抗拒她。
这种你追我躲的游戏,忍耐够了,厌烦了。
夏木棉重重吸了口气,推开他,就要离开。
忽然身体被大力一掀,压在沙发上,带着怒气的吻压下来。
夏木棉挣扎,剧烈推着他的胸膛,他攥住她的双腕,反在身后。
夏木棉抬腿就去顶他,也被他强有力的身体固定住。
伊木森霸道的吻攻城略地,夏木棉闪避不开,她激~烈地逃避着。对她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吻这么简单,如果她在这个吻里沦陷,她怕自己的心又跟着软化。
她如此强烈地抗拒他的吻……
伊木森瞳孔发黑,更用力地吻她,忽然嘴唇传来尖锐的痛处。
伊木森皱了眉,夏木棉趁势逃开他,鲜血牵连着银丝滴下,伊木森唇皮破了,艳红色沾在唇上,说不出的性感冷酷。
她咬他!她竟敢咬了他!
夏木棉也为自己的行为吃惊,她从来都舍不得伤他的……
咬了咬唇,她又是巧力推开他,跑了出去。
仓皇的脚步声急促上楼,夏木棉用力地跑着,擦着唇上他的余味。
为什么他只是靠近她,亲吻她,她的心就不受自控地乱跳,她就想沉溺在他的吻里,开始期待他会永远对她这样温柔?
然后又像个傻子一样,开始在脑海中幻想编织他们美好的未来。
已经连最后的底线都被打碎了啊,分明知道没有未来了。她都走到这一步了,还不甘心吗。
夏木棉你这个大傻子,还要被他怎样践踏凌~辱地对待,才会甘心呢。
压住自己的胸口,她拼命克制说:不要跳,更不要心疼。
为他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的。
她用力平稳下来情绪,不断地游说自己,忽然想到什么,打开了电脑。
她以前喜欢伊木森的时候,有写日记的习惯。
在日记里,她受了很多伤害,每一笔现在重拾起来都是重创,不能忘。
她凭着记忆打开那个个人主页,迎面就是一首诗: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