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日子未见何汝穆,于薇为即将迎来见面期待非常。
伴郎和伴娘呢……
虽未曾当过伴娘,每次参加喜宴都是交了份子钱,坐下吃两口酒席便走了,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还是知道伴娘伴郎常常是宾客津津乐道一对儿。
啧啧,机会难得呢。
接亲时候伴郎敲门时候,啧啧,顺便逼他就范什么……
于薇当真是对林飞扬婚礼满怀期待。
当晚,于薇认认真真地来了一次睡前美容。
用橙花精油泡澡,兑上牛奶,美美地泡半小时。
双腿倒置墙上,不时地按着三阴交穴,血液流通,面色好。
睡前再抹上抗衰老面霜,十点准时开始睡美容觉。
翌日清早,太阳刚刚从海上缓缓升起,光芒仍未普耀大地,于薇便已起床,还未化妆,脸上就已经有了容光焕发光彩。
拉开厚重窗帘,眯起眼睛,微笑,窗上哈出一口气。
用指尖绘出一个大大笑脸,再轻轻抹去,接着悠悠转身走向浴室。
心想,何汝穆今儿我要是不让你眼前一亮,我就再也不跟你扯淡了。
聪明女人,都懂得男人心,比如男人都是肤浅,每天花时间化一点点妆,多换不同内衣睡裙,便会吸引到男人,让男人心悦诚服。
为此于薇难得化了个彩妆。
但彩妆不浓媚,涂上腮红,显得脸色越发红润,整个人都光彩照人美艳夺目。
衣服……没有男人不爱黑丝袜细高跟,于薇投其所好,除此以外,又搭了条抹胸裹臀裙,身材简直是前翘,凹凸有致。
于薇对此十分满意,笃定何汝穆会眯起他那双幽深眼睛。
下午一点整,何汝穆准时打来电话,“下楼。”
十月中旬,气温转凉,于薇拿了件披肩,抓起手包,迅速下楼。
直到下了一楼,脚步才慢下来,深吸一口气,推开楼门,昂首挺胸慢悠悠走出去。
正所谓输人不输阵。
何汝穆迈巴赫正停十米以外停车场,之前没少坐过,不只是当他秘书时候坐过,去找周阳那一次,他就是坐这辆车里,对她探出头,叫她上车。
但此时于薇心里突然有点忐忑。
停那里车太过安静,车窗贴了膜,完全看不到里面人表情,周围都是一片静谧,于薇莫名有种不好预感……
知道何汝穆坐车习惯坐司机后方座位,于薇便转到车身右侧,拉车门,未拉开。
再拉,扔未拉开。
抽搐着嘴角捶窗,“你什么意思!”
这时车窗门才渐渐打开,里面何汝穆头未抬,优雅翘着二郎腿,边翻着一沓文件边淡道:“去换运动服。”
于薇:“……”
“你穿正装,让我穿运动服?”于薇瞪大眼睛表示十分不满,她折腾这一早上白折腾了?
何汝穆这时才放下文件,偏头看向她,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惊艳情绪,“把妆也卸了。”
于薇扯笑,“我是去当林飞扬老婆伴娘,何总,您管是不是太宽了?”
“那你就别去了,老严,开车。”
同时车窗缓缓关上。
于薇一愣,赶紧车窗全部合上后一秒喊道:“我换我换!你等会儿能死啊!”然后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迅速跑了。
何汝穆侧面望着于薇飞驰背影,神色不明,手指腿上点着,良久,眼底复杂情绪突然清明起来。
于薇后很没骨气换了一套十分保守运动服,妆也卸了,就连首饰都摘了,全素颜。
没好气上车之后,一句话没跟何汝穆说。
何汝穆自然也没有和她说话,连个眼皮都没抬,合眼假寐着。
车开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于薇终于有点憋不住了。
其实她很清楚追何汝穆这条路会很长,并且前方荆棘遍布,或许天气无常,雷雨交加,风雪载途,而陷阱与诱惑亦不会少。
但她早已做好了准备,无所谓困难程度,对她来说只有一句话,义无反顾往前冲。
虽然偶尔真会被伤得不浅……
于薇突然记起男人都是不喜欢女人使小性子,何况男人也只有对喜欢女人时才会包容她们脾气,于薇想了想,识趣不再生闷气了,咳了两声,煞有其事地问:“先跟我说说林飞扬未婚妻吧?”
何汝穆终于睁开眼睛,“她叫尤子莹,比飞扬小两岁,性格温和,家是书香世家,父亲是近现代国画家,母亲是优秀油画艺术家。尤子莹继承了父母艺术性,常开画展。”
听着好像嫁给林飞扬白瞎了样子呢……
“听起来人应该很好,她是什么画派?”
“抽象派。”
于薇乐了,“抽象派画家大多数很极端啊,不是极度安宁,就是嫉妒狂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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