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哆哆嗦嗦把抹胸往身上套,越慌越出错,套上了又掉下来。
“别慌,我来给你穿。”
李初九脸色十分镇定,弯腰捡起抹胸,忽听劲风袭来,窗户无风自开,一名浑身是血男人跳了木屋。
那男人站定后,横剑于胸做防卫状,看见一对衣冠不整男女,愣了一愣。
李初九见过大风大浪,丝毫不见惊慌,左手衣袖抖出一股劲风,两扇窗户遇到劲风立刻合上。与此同时,右手使出龙爪功,若闪电,朝刺客抓去。
刺客受了伤,灵活性受到限制,只能将长剑横李初九脖颈侧。但李初九手指已然钳住刺客喉咙,他手指骨节粗大,连砖头都能捏碎,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掐断对方喉咙。
这是同归于打发,林小雅目瞪口呆,定了定神:“你们赶紧放手。”
李初九目光炯炯,逼视刺客:“你先放。”
刺客眼里闪着一抹讥讽:“我不信你,要放也该是你先放。”
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麻烦,林小雅恼道:“都什么时候了,我数一二三,你们一起放手,不放我就喊人进来了。一、二、三,放!”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乖乖放开牵制对方招式。
这时候木屋门被敲得当当响,一听就知道有不少人过来查探。
“里面有人吗?”
李初九把长衫脱下,包裹了接近半裸林小雅,抬头看了刺客一眼,纯黑双眸中掠过利刃一样光芒,走到门前,将门推开一些,对外面侍卫道:“有事吗?”
“李总管,原来你您老人家这里,小们捉拿刺客。”那侍卫眼睛往里一瞥,只看到了一名少女纤细背影,做梦想不到木屋偷情居然李初九,觉得要把事情说明:“刚才一个胆大包天刺客化装成太监行刺皇上,被随驾护卫打伤了,有人看见逃进了海棠春睡浦。”
“皇上没事吧?”
“皇上受到了惊吓,已经派人去请御医了。”
“哦,皇上没事就好。”李初九缓和面容渐渐凝结了一层冰霜,像是被打搅了好事不痛:“要进来搜查吗?”
“不……不用了……李公公为人咱们都信过。”
“那还滚!”李初九低喝了一声,咣当一声把门关上。
等侍卫们都走远,林小雅算镇定了些,对那刺客道:“看什么看,赶紧背过去,我要……”不好意思说出自己要穿衣服了。
刺客嘴角挂着一丝邪气,背过去时候,仍不肯服输:“我对女人没兴趣。”
“你对男人有兴趣行了吧!”
“呃!”刺客面对着墙,轻佻地吹着口哨:“果然女人得罪不得。”
林小雅抓起桌上一个杯子投掷过去,那人像脑后长了眼睛似,反手一抄,杯子抓手里。
李初九走过来,捡起衣服一件件为她穿好,整理一下微乱发髻。
林小雅把脸埋他胸膛上,一种深深无奈反映那张俏脸颊上。
为什么每次勾引李初九时候都会发生这样那样幺蛾子,上回被王雪烟捉奸芭蕉林,现被该死刺客衣冠不整堵木屋里。
尼玛人家王雪烟偷情好几年都没被捉奸,轮到她了,各种麻烦。
“没事了,我带你离开。”李初九轻轻拍着她脊背安慰,声音说不出温润。
“那我怎么办?”刺客大言不惭说了句:“把我也带走。”
“你去死。”李初九眼瞳阴冷光一闪而逝,冷然道:“给老子滚远点,没砍了你脑袋算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