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俩就碰上了。”
顾垂宇心底默默“问候”了乔荞这死女人一番,然后吸了一口气道:“说是床伴,就是字面上意思,不带一点男女感情纠葛,就是哪天寂寞了凑一起玩玩罢了。”他量轻描淡写,“这画也是纯欣赏,完全不夹杂私人感情。”
“现又招了?”
“你都知道了我能不招吗?说实话要是你不知道,我也不会说。”顾垂宇直言不讳,“说出来对我们俩都没好处,你还硌应。”
“顾垂宇!”他还是不懂问题哪?
顾垂宇注视她沉默了片刻,“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一些行为让你一直对我不能全然信任,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他顿了一顿,“我以前从来重视就不是女人,不要说我官场上野心,就是一个绝版镜头都比一个情妇重要。我也试过跟人正儿八经谈恋爱,但实觉得没什么意思,抱谁都是一样。可是我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你存,别说一个镜头,就是拿我所有珍藏去换来一个你我也不会眨一下眉头,何况我已经拿自己政治生涯作筹码了。”
商净一瞬间气全消了。
“所以,宝贝儿,不要乎任何一个以前跟我有点什么或是想跟我有点什么女人,我这个身份这个位置,不可避免地有女人自动扑上来,可是我给你我承诺,除了你,我不会再碰第二个女人。”或许有时会有生理上反应,可是他自认有那份自制,“孰轻孰重我很清楚,你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你是我惟一爱女人。”顾垂宇不擅长,不,可以说他从没说过这些情话,他其实一开始也并不打算对商净说这些,一直认为只要实际做到了就成,只是他现居然见不得她有一点胡思乱想,如果她有哪点没想明白,转身离他而去又该怎么办?
“顾垂宇……”商净微微倾身揽住他脖子,他耳边吐气如兰,“我好开心啊……即使是你哄我高兴,我也认了……”她感觉自己被浓情蜜意所包围,,好似整个世界都是她。
“傻瓜。”顾垂宇轻笑一声,“以后不要再想这些东西,乖乖做我小情人,老老实实呆我身边就行了。”他趁机教育。
“知道了,我以后也会努力经营这段感情。”商净觉得鼻子有点酸,她怕红了眼眶丢人,胡乱岔开话题道,“其实你以后要碰别女人也成。”
“嗯?”顾垂宇挑眉。
“万一我出什么意外了,我可不要你帮我守身。”她口无遮拦地道。
“胡扯。”顾垂宇狠狠亲了她一口。有这么咒自己吗?
商净吐了吐舌。自从母亲走后和D国遭遇,她发现人真太脆弱了,指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所以她应该珍惜跟他一起时光。
而顾垂宇被她提起这话题,那段听到假消息时巨大恐惧与空虚又排山倒海地袭来,他居然不敢设想永远失去了她会是什么样生活,焦躁感侵袭而来,他恼怒地将她压身下,“哪张嘴没个把门,要不要把它缝起来?”
商净咯咯直笑,“我错了,再不说了,我要跟你一起活到头发全白了,牙齿全光了,让你下半辈子只对着我一个女人。”
“这还像个样,以后说话注意点,知不知道?”顾垂宇恶声恶气地咬她小鼻子。
“知道了,知道了。”商净主动献上香吻,要求宽大处理,“不过还有一件事,不管你以前对乔荞有没有感情,以后都不许有了。”
“小醋桶。”顾垂宇一边回吻一边笑骂了一句,然后压下她实施具体处罚步骤,结果把人小姑娘罚得香汗淋漓,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总算大刑结束,男人抱着她洗了个澡,本来下午还睡了一觉商净也还是经不起折腾,沾枕就睡了,顾垂宇反倒看见手机上有两个国外未接电话,拿了手机到了阳台去打了半小时电话才进来。
他把灯全都关了,然而外头隐隐光芒照耀,商净安睡脸蛋床上显得那么恬静满足,顾垂宇床边站了许久,他发现自己很爱看她睡脸,有一种淡淡平静愉悦感觉。他轻轻转身拿了桌上相机,调好了焦距拍下了她娇颜。</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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