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知道,要想争取韩玉瑾的原谅,就必须实话实说,于是她说:
“奴婢闲时常与听书坐一起闲聊,一次说漏了嘴,将张医正的话说给听书听了,她听了后,告诉奴婢要为郡主分忧,等将来奴婢有了孩子,跟郡主生的是一样的,那时候,郡主就不会再因为孩子伤心难过了。”
玲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韩玉瑾的神色,见她还是不喜不怒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犯憷,硬着头皮说道:
“可是世子爷对奴婢向来是没有正眼看过,奴婢也很苦恼,于是,听书就给奴婢出了个主意,听书说,那香对身体无害,所以...所以奴婢才...若是能一举得男,也算是帮郡主了了一桩心事...”
说到后来,玲珑将头埋得很低,声音也细若蚊蝇。
“你这样的想法有多久了?”
玲珑低着头,不敢回答。
“自我嫁进来,我就时常告诫你,让你谨守本分,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任何东西,你非但没有听进去,反而是受人蛊惑,行事越来越没有章程,今日敢在世子的熏炉里下药,明日是不是就敢毒杀了我?”
韩玉瑾说的话很重,冷冷的击到了玲珑的心里,玲珑吓得连连叩头求饶: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韩玉瑾不理会她的求饶,问道:
“听书是什么时候把香给你的?”
玲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立刻回答说:
“昨天下午的时候。”
“你早有这样的心思,为什么偏偏选在昨晚才做?”
韩玉瑾一句接一句的问,见玲珑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韩玉瑾冷笑着说:
“因为你知道,我今天就要搬离侯府,你怕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我要离开的消息被有心人得知,加快了你的计划,我说的对不对?”
陆氏还是头一次听说她要离开的消息,不由得看着韩玉瑾,随后又看着沈远宁,见沈远宁深皱着眉头,便知道,韩玉瑾要离开,沈远宁必是不同意的,不由得心疼起自己的儿子来。
玲珑已经不知道作何应对了,只是伏在地上,不住的叩头。
“玲珑,你明知我去意已决,你却要与这里有诸多牵扯,这就是你为我着想?不过是打着这样的旗号,来达到你自己的目的!”
“郡主,奴婢不敢... 奴婢不敢...”
除了求饶的话,玲珑再也说不出其他。
韩玉瑾怀过孩子,知道那种生命承载生命的喜悦,虽说那个孩子初来时,自己心底的茫然多于一切,但也抹杀不了那种悸动感。
孩子没了,韩玉瑾伤心过,可是又觉得那是自己的报应,原来的韩玉瑾能顺利生下那个孩子,自己却不能,不过是因为自己抢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老天爷给的惩罚而已。
却没想到,这个惩罚竟然这样重,会直接剥夺了一个女人最基本的权利。
想到这些纷纷扰扰的事情,看到这里各怀心思的人们,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累,连心似乎也跟着苍老了几岁。
韩玉瑾转身向陆氏福了福,语气落寞的说:
“母亲,玲珑是我的丫鬟,出了错也是我的责任,我把她带回去了,至于听书,她是右夫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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