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犹如一把尖刀一样!
听了韩玉瑾的话,沈远宁的心像是被人紧紧的揪住了心。
我与那里已经毫无关系,何故再去趟那道浑水。
是了,她那样迫不及待的离开,自然是不想再有任何牵连。
她知道沈长宁与陈月乔事情的那一刻,心底也肯定是笑话自己的。
“沈长宁联手昌王,设计劫持了你,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听沈远宁如此说,韩玉瑾才明白他为什么说要给自己个交代,原来是那次发现了他跟陈月乔游湖,他想要灭口。
随后,韩玉瑾又听沈远宁说道:
“玉瑾,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不想,它就不来。”
韩玉瑾抬头看着沈远宁,只见他双眸深邃,深深的看着自己,继续说道:
“要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说完,沈远宁就转身离开了。
韩玉瑾有那么一刻感觉到,沈远宁说的并不是与陈月乔之间。
周承安是在沈远宁走后没多久过来的,看着他眼底未消的睡意,便知道他是刚刚起床。
周承安就住在忠烈王府旁边的宅子里,那是周承安从辽东郡回来置办的。这么急匆匆的赶来,韩玉瑾看着他,以为有什么事,只见他左右看了两眼,韩玉瑾好奇的问他:
“你找什么呢?”
周承安收回目光之后又淡定的说:
“没什么,你吃饭了吗?”
韩玉瑾摇了摇头,只见周承安拉住韩玉瑾,语气轻快的说:
“那刚好,一起。”
韩玉瑾不禁闷闷的想。难不成他这么急匆匆的赶来,是为了来自己这里蹭早餐?
吃饭的时候,看着对面坐着的周承安,时不时的给自己碗里夹着菜,韩玉瑾真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周承安看着韩玉瑾拿着筷子,愣愣的看着自己,调侃的说:
“别这么没出息。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韩玉瑾给他闹了个大红脸。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自恋狂!”
刚吃完饭,宫里就来人传话。让周承安进宫,周承安拉着韩玉瑾嘱咐了一番,就转身出去了。
离开的时候,还给路长风使了个眼色。路长风不动声色的跟在周承安后面,待出了大门。周承安才问道:
“深睿今天都说了什么?”
并不是周承安监视韩玉瑾,只是沈远宁的身份太敏感,让周承安很没有安全感。
“沈世子他问候了郡主几句,似乎是碍着属下在。像是有话不方便说一样,最后走的时候他跟郡主说了一句话,郡主愣了很久。”
“什么话?”周承安紧张的问道。
“沈世子说。树欲静,而风不止。”
周承安听了。脸色沉了沉。
沈远宁这是不死心,周承安心里冷哼一声,管他是什么风,这棵树进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哪怕他是龙卷风,也撼动不了分毫。
早上是陈贵妃传的话,召周承安上班,陈贵妃看到周承安眉目带着喜色,便猜到了他大概是从韩玉瑾那里过来的。
陈贵妃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单刀直入的问:
“你还准备娶玉瑾吗?”
周承安愣了一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当然。”
听着周承安的回答,陈贵妃点了点头,随后又说:
“陛下已经给你内定了秦家的小女儿,本来打算等你从丰州回来,这件事就会落定的。”
陈贵妃的话,让周承安又是一愣,随后紧皱起了眉头,问道:
“父皇准备怎样安置玉瑾?”
“赐一公主封号,寻一良婿嫁了。”
周承安的眉头更是深深皱起,他本以为,时间久了,孝昭帝总会被自己水滴石穿。
没想到韩玉瑾前些时候开的玩笑竟然变成了真的,孝昭帝果然想着釜底抽薪,不但连自己的安排好了,包括韩玉瑾也一并安排好了。
“母妃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陈贵妃知道周承安现在有些生气自己知情不告,也不气恼,实话跟他说道:
“本来我也觉得陛下这番安排并没有什么不好,玉瑾是和离之身,皇室是不允许一个和离的女人做王爷的正妃,而玉瑾绝不会因为任何人去委身给人做妾室或是侧妃的,这点你很清楚。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不看好你们两个,陛下赐封玉瑾郡主,给她寻得亲事自然也不会差了,她的身份在那儿放着,以后也定不会受什么委屈,这样的路,对你们两个都好。”
听了陈贵妃的分析,周承安的心情又低落了两分,说道:
“母妃为什么又改变主意,提前告诉了我i?”
陈贵妃叹了口气,说道:
“你与玉瑾昨晚在房中的情景,秦桑都跟我说了,你这样丝毫不顾及任何人,是肯定对玉瑾势在必得了,我只怕你父皇前脚给玉瑾赐了婚,你后脚再把人拐走怎么办。”
周承安没有说话,用沉默来承认了陈贵妃的话。
“你父皇对你的心思,你一直都知道,自从太子没了,他为你做了多少铺路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允许玉瑾做你的正妃。”
周承安有些着急,陈贵妃看着他脸上不安的神情,又继续说道:
“我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陛下,陛下并不是真的厌烦玉瑾,只是因为她和离的身份,所以才坚决的阻止你们。”
这时,周承安听出了陈贵妃的言外之意,便说道:
“母妃,您的意思是,玉瑾她如果换一个身份,父皇他或许就不会反对了?”
陈贵妃见周承安懂了自己的意思,又补充道:
“这我只是猜测。成不成还要看你的,只有你,才能让陛下妥协。陛下对你寄予厚望,你正妃的身份自然就尤为重要。”
周承安听了陈贵妃的话,沉默了片刻,郑重的开口:
“母妃,我不知道父皇是什么打算。我对那个位置没有丝毫兴趣。在我的心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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