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胜过一切雄辩的!”
6白意兴阑珊,懒得再继续多讲,只是内心深处却无心插柳的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
如有机会,那么有朝一日,我定会让你相信我说的这一切!
“嗯,我会的。诚如卡巴斯基法师老爷您所说——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事实胜过一切雄辩。”
虽不信任6白的人口与生产力理论,但对于6白女船长伊斯梅尔对6白权充结语的最后一番话,还是非常赞同的。
于是事就这么着了,完成了奴隶浆手更换与给养补充的红英石号,再度扬帆逆流而上。
横无际涯的莫顿河,水量与水面都开始逐渐减少,险滩急流出现了。
一路上行,6白看到了乱峰林立的两岸,听到了虎啸猿啼声声不绝,更有团团雾气盘旋于山间凝而不散。
6白恍然想起了曾经的长江三峡。
这样的乱流高峡,红英石号这种个头的大船,本几乎没有任何逆流而上的可能。
只是靠水吃水,这些急流险滩的河段,早就形成了成熟的纤夫行业。
“哎呀,那些纤夫怎么都不穿衣服?难道都没有羞耻心的么?”
背纤纤夫们号子声,吸引到了阿曼达的注意,于是全都浑身上下没有寸缕的纤夫,让从没见过这种情景的她,感觉到很奇怪。
6白的注意力,却更放在了正顺流而下的一艘崭新明轮船上。
那艘明轮船使用了双明轮,崭新船体则是很漂亮的流线型,崭新的洁白船帆则不惜工本,绘画了个巨大的纹章图案。
那个以船帆为画布的纹章图案,主体是一面绘画着双头蛇的盾牌,盾牌两边还有三对天蓝色的翅膀为装饰。
如无意外,这船应该是哪个贵族子弟,拿来刷时髦值的大玩具吧。
其实都不用6白猜的,那双明轮新船的船头,豁然就站着个身着蓝袍,头戴插满鸡毛宛若印第安羽冠船长帽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的身后,有两个已不年轻的剑士,小心翼翼的亦步亦趋跟着。
觉6白在观察自己,那蓝袍年轻人便隔着船,摘下他的可笑船长帽,笑嘻嘻的向6白略微欠了欠身。
6白亦回了对方一个微笑和礼仪,而后才扭过头去回答阿曼达的问题。
“水流会弄湿他们的衣服,而湿衣服只会带来两个结果--衣服烂的更快,背纤更加费力。所以不是他们没有羞耻,这只是迫于生计的无奈生存智慧。”
其实6白也是次见到纤夫,但这并不妨碍他给阿曼达科普,因为他以前看过部名为名为‘长江果体女纤夫’的纪录片。
说话间,那艘双明轮船,恰好与红英石号错身而过。
“哎哟,你这个小学者,看着年纪不大,懂的东西倒是还不少嘛!”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与6白隔船见礼的那年轻人。
6白看见,本该站在双明轮船船头的这蓝衣年轻人,一个箭步跳到了红英石号上,稳稳站在了6白身边。
“我名弗朗西斯-德雷克,你叫什么名字小学者?”
迎着6白的视线,蓝衣年轻人笑嘻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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